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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程呢？”
她径直往厨房走，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水出来，快速拧开喝了一口。
秦暮雪跟着她，靠在厨房的门旁，
“他没起床，昨晚应该通宵了。”
秦暮言淡淡地看了那边房门一眼，抬脚直接走了过去。
“咔，”
门打开了，里面漆黑一片。
她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灯，看着躺床上的人，皱了下眉，瘦了那么多？
伸手把脉，轻拧了下眉。
“秦暮程。”
秦暮言推了他一下，摸到床头的开关，直接把大灯打开。
秦暮程伸手挡了一下眼睛，皱着眉，脸色很难看。
感觉到被盯着，正想说什么，看清来人，突然顿住。
“什么时候发现的？”
秦暮程眼皮直跳，看了一眼摸着他脉搏的手，赶紧抽回。
秦暮雪疑惑地看着他们，站在旁边，没打算离开。
“一周前。”
他闭了闭眼睛，有点心虚地不敢看这个妹妹。
此时，她正冷冷地盯着他。
“你打算这么一直颓废下去？”
秦暮言靠在旁边的柜子上，又喝了一口水，压下眼底的湿意。
眼角微红，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手不由得握紧。
毒素清除，而且还是渗透血液的，并不容易。
“你……”
秦暮程有些慌，上一次看到她这样，是多年前医生劝他们放弃治疗暮雪的时候。
“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
秦暮言整理好情绪，转身走出房间，拿出手机给吉里发了几条信息。
“哥，你到底怎么了？”
秦暮雪心慌得很，她很少看到姐姐那样的表情，
而且还是给哥哥把脉结束后。
“没事，别跟爸妈说。”
秦暮程起床，走到衣柜旁开始收拾衣服。
“叮咚！”
他转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信息，黑眸渐冷，
给陈教授发了条信息，直接退出了实验项目群组。
秦暮言坐在沙发上，一直在喝水，直到眼底的情绪完全消失。
“查一下清大实验室的化学实验项目。”
她给rise发了一条信息，那边秒回，
“好！”
没有多问一句，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