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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王秀才当天并没有去茅房,而是去做了别的事情。如果是普通的事情,他不会撒谎,所以他杀人的嫌疑很大。”康县令道。
“大人,学生没有杀人,学生真的不是凶手。”王致一听急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如果你没有杀人,为何不敢说实话?再不从实招来,本官先打你五十个板子再审。”
“学生的确没有去茅房,但是……”王秀才红了眼眶,“学生见了一个人,与那人在假山处谈事情。那人可以作证,学生的确是没有杀人。”
“那人是谁?你们在假山处谈什么事情?”康县令问。
“那人是甄有才。”王致指向旁边的甄有才。
众人看向甄有才。
甄有才从刚才开始便紧张得不行,现在被王致指了名,神情更慌乱起来。
“既然现场有为你作证的人,为何还要撒谎?”康县令说道,“你们两人到底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
“大人,学生倒是有些猜测。”白洛尘说道,“事发在乡试的前一天,他们两人又是秀才,现在吞吞吐吐不敢说实情,想必与乡试有关。”
“难道他们想作弊?”在外面听审的人猜测。
“不是作弊,我们哪敢作弊?”王致说道,“甄兄说他认识一个特别厉害的人,那人出了几道题,极有可能命中今年的科考题。只要我给五十两银子,他就给我看题。我就与他约好了出去见面,他把题给了我就走了,我越想越激动,哪有心情吃饭,就找了个地方看他给的那些题。”
“这就是作弊!”外面的书生们大声叫道。
“又不是漏了今年的乡试题,怎么算作弊?如果有人给你们说能猜中科考题,你们还能不看?”
众人闭嘴了。
王致接着说道:“不过,我被骗了。”
甄有才在旁边心虚地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人也骗了我。”
“飘有才,你与王致分开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甄有才说了个时间,还说他立即就回房间了,并不知道王致在做什么。瞧这意思是王致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他记恨上了对方,不愿意为对方作证澄清。
纪梓寒与白洛尘相视一眼。
纪梓寒又让伙计作证,冯秀才和李秀才都说了谎,他们说的证词都是假的。
“冯秀才,你最近出手阔绰,那些银子是怎么来的?”康县令问。
“大人,这与此案无关吧?”冯秀才表情僵硬。
“案子一日未结,你们所有人都有可疑,而你们身上的那些疑点就与此案有关。”康县令敲了一下惊堂木,“还不如实交代。”
“这是我借的银子。”
“借的银子?按照你最近的花销,那可不像是借的银子,而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花白不花。”
“大人,这是我的私事,与此案没有关系。”
纪梓寒打量着冯秀才,说道:“你腰间的荷包不错,看来绣这个荷包的女子是个心灵手巧的人。”
冯秀才将腰间的荷包拢了拢。
“你不说,有人替你说。”纪梓寒又看向旁边的伙计。
伙计便把冯秀才撞见他们东家与李家大夫人之间的私情说了出来。
冯秀才见伙计说了,他也没有必要瞒着了,便说了当天他又撞见李夫人和雅苑东家私会,便借机又敲了他们一笔。敲完他们之后,他准备离开,正好看见白洛尘进了隔壁的空房间。
那两个房间是相通的。冯秀才看见白洛尘躺上床休息了,这才开门走了。
“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劲?”
“当天的熏香挺香的。”冯秀才说道,“不过有点闷,我闻了一下便觉得不舒服,直到走远了,这才恢复正常。“
“冯秀才说了,你还是坚持刚才的证词吗?”康县令问李秀才。
李秀才冷着脸,语气怨愤:“学生是说谎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那个好大嫂。学生无意间发现大嫂与男人的私情,劝她回头是岸,她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当天,我又遇见了他们了,这才跟过去与他们理论。我手臂上还有伤,就是当时和那对狗男女理论的时候被他们推了一把磕伤的。”
几个人说了老实话,但是这些证词都证明他们与此案无关。
“从汤时临的死状来看,他一刀毙命,而且那一刀直中心脏。”纪梓寒说道,“这说明凶手与汤时临极其熟悉,所以才能靠近他,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动手杀人。另外,那人的身体还得很好,要不然没有办法做到一刀毙命。”
“还有一个可能性,汤时临当时已经没有知觉,所以根本无法反抗。”康县令说道。
“大人说得没错。”白洛尘说道,“不过,昏迷时被杀所溅出来的鲜血与清醒时被杀所溅出来的鲜血是不一样。无论是从份量还是到形状,都会不同。还有死者的表情,他当时是极其震惊的,虽然凶手把对方的眼睛盖上了,但是他的面部表情仍然可以看得出来,死者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杀的。”
“还有冯秀才刚才提起的熏香。”纪梓寒说道,“我们去过现场,没有发现熏香。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些粉末,我们把粉末交给了一位制香大师。大师得出结果,那熏香是有问题的,里面带着大量的蒙汗药。”
“大人,我们老实交代了所有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证明与我们无关了?”李秀才说道,“至少与我无关。”
“有人看见你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案发现场。”纪梓寒扔出下一个证据。“当时你想做什么?”
“我……”李秀才想否认,但是想着不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说道:“我本来想去房间看看他们的机关,计划下次直接捉奸。可是到了门口,正好看见汤时临过来了,便没有进去了,直接走了。”
“汤时临当时是什么样的状态?”康县令问。
“他喝了点酒,看起来醉醺醺的。”
“不,当天没有喝酒。”纪梓寒说道,“为了第二天的科考发挥正常,当天所有的书生都没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