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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娇宫寝殿。
帝黎背对着年娇娇，“娇儿，你很想五界合一吧。”
年娇娇握住帝黎的手，“我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还装么？”
帝黎看向年娇娇。
年娇娇轻眨双眼，“帝黎哥哥，你没事吧？”
“有事。”
帝黎抱住年娇娇，把她扔进浴池里。
等年娇娇冒出头来，继续按下去。
从此至终，年娇娇从未反抗过。
年娇娇从浴池里爬出来，喘了口气，“帝黎，何必呢？恨我也没用。”
帝黎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不是她，帝黎，你我本毫无关系。”
只是长得像罢了。
五界合一。
书柒所在的妖界也不再是妖界，而是妖族。
书柒只用一天，就接受了这个结果，至少比界主要轻松一些。
年娇娇走出来，找了顾温君出去。
书柒没拦着。
她走进寝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帝黎。
“爹。”
帝黎睁开眼睛，望着床帐出神。
“娘挺好的，不如好好过日子，何必困住自己，你烦，娘烦，我也烦。”
帝黎一动不动，“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从一开始。”书柒面色复杂的道。
砰——
书柒快步走出殿外，帝黎神色一惊，走出殿外，看向闫海崖的方向。
闫海崖炸了。
书柒跟帝黎神色齐齐一沉，但都没有下令。
年娇娇跟顾温君回来，问，“怎么回事？闫海崖怎么炸了？”
顾温君看向年娇娇，后退两步。
书柒神色复杂，“娘，你们去哪了？”
顾温君:“出去走走，然后就看着闫海崖炸了。”
书柒看向顾温君，“温君，我要听实话？”
顾温君撇头，“阿柒，别问好不好？”
“好。”
帝黎眼神淡漠，“顾瞳骇，去闫海崖查探。”
年娇娇耸肩，她无所谓。
回到御事殿，四人一言不发，殿内静的落针可闻。
顾瞳骇回来。
对着帝黎跪下道，“陛下，太上皇，闫海崖内，找到了一些木头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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