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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酒刚入口,额头上就见了汗,高英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叔……叔父,可……可是痛的?”
怎可能痛?
高肇猛吐一口气:“好酒!”
豹儿果然没有妄言……不,应该是李承志没有妄言:此酒果真点火即燃,入口似刀。
也确实如李承志所言,此酒是活血行气,祛寒暖身的极好之药。
他取过了一支新碗,倒了大致一两多,也就刚遮住了碗底,往元恪面前一递:“此酒最是热补,最合陛下体寒之症,膳前饮之最佳。但过于烈,还请慢下浅啜即可……”
反应再迟顿,也能看出高肇刚才不是痛的,而是舒爽。再无人敢妄称这是毒药。
高英满脸惊奇,拿过碗似是也要尝尝:“大兄说的?他何时学的歧黄之术?”
“不是豹儿,是李承志!”高肇回道,“此酒也是李承志所酿!”
李承志?
元恪稍一思索,想起奚康生和高猛的奏章中都曾提到过:李氏子擅精酿。
“倒是要尝尝!”
元恪更是来了兴趣,端起酒碗尝了一口。
就如高肇一般,一口喝下去,他都懵住了。要不是看高肇好好的,他绝对会误以为这是毒药。
还真是落喉如刀……刚感慨半句,元恪又是一顿。
酒刚落肚,腹间似是生出了无数条火路,眨眼间便顺着经络流遍了全身,从里到外都说不出的舒爽,感觉身上的骨头都活络了不少。
高英是同元恪一起喝下去的,也是又惊又疑:闻着那么香,喝着却极烈,而一旦入肚,竟能暖遍全身?
叔父真没说错,此酒正合陛下体寒之症。
“竟也见汗了?”
高英已是香汗迭出,再看元恪也与她一般,拿着帛巾仔细的擦了起来。
元恪又是一口,碗就见了底。他猛吐一口气:“果真是好酒,再来!”
高肇却不给他倒了。
“李承志曾言:此酒性烈,过犹不及。体弱体寒者更要禁忌……每日一二两最佳,或是出汗即好……”
何止是出汗?
便是这么两口,元恪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知道高肇是好意,他也不勉强,放下酒碗左右一瞅,拈起一块酥饼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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