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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刘腾冒死建言,称废长立幼为亡国之兆。元宏权衡良久,最终采纳了刘腾的建议。不然哪有元恪的太子之位?
第三次还是刘腾:元恪性情阴柔,不被皇后冯润所喜。冯润便屡次吹枕头风,劝元宏废了元恪。已经吹的差不多了,是刘腾不岔,鼓动陈留长公主,二人远赴千里,将冯润与高菩萨通奸之事抖擞给了正南征的元宏……
只这三桩,对元恪就如恩同再造。故而终极一朝,待刘腾都极为亲厚,视如心腹股肱,予欲予求。
死时更是嘱以重托,授予重权,不然他一个太监哪来的能力囚禁胡充华,如太上皇一般把持朝政五六年,直至病死?
可惜,全被从天而降的李承志给搅了个一塌糊涂……
皇帝怅然一叹:“朕与十日前留的遗诏,也是你泄予贼人的吧?”
“是……是!”
“呵呵……”
元恪抬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一堆,“都想到了吧?”
一众大臣如风中凌乱,呆如木鸡。
刘腾竟是十天前才叛变的?
还有那遗诏,若不出所料,皇帝定是写了如果胡充华万一生的是公主,就会承元愉或是元怀的儿子为嗣,继任大宝。
所以才会有今夜的乱相:元愉的四个儿子被杀了个干净,元怀与长子元悌九死一生才逃过了一劫。
若以此推论,元怿的嫌疑最大,但看皇帝的态度,又不像是他?
李承志心里急的有如猫挠,恨不得揪住刘腾领子问一句到底是谁。话到了嘴边却又拐了个弯:“刘腾,你为何今日才查我?”
“蠢材,便是朕都以为你必死无疑,何况刘腾与贼人?”
皇帝骂了一句,又指了指跪在下面的元嘉、高肇,“如他们之罪行,也非刘腾一呵而就,而是一桩桩、一件件秉与朕。
用意无非就是想让朕投鼠忌器,不敢将兵权、乃至这宫禁之责授与他人,最终只会落于贼人之手。到那时,朕便是后知后觉的识破了奸人,也已回天无力……但天不绝朕,竟让你醒了过来?”
李承志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刚醒,皇帝竟就敢将玉玺交给自己,原来是再无人可用、无人敢用了?
“而你可知,今夜为何如此之乱?便是因你诈尸还魂之故,朕竟予方寸大乱之际稳住了阵脚,未因这些乱臣贼子之死罪而将元嘉等人问罪、下狱……
也因你予之开脱,朕甚至未解卸元嘉、高肇、元雍、元怿等人的兵权。更因你予朕力荐的元渊,率虎贲将这清泉宫围的就如铁桶,整整十日,未给敌人半丝可趁之机。
而若是任你再追查下去,贼人必无所遁形,功亏一篑,故而才孤注一掷……”
李承志头皮直发麻:自己的作用竟然这么大?就因为自己突然醒了,让皇帝仿佛抓住救命稳草,更逼的贼人狗急跳墙?
狗急跳墙……怎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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