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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差临门一脚,李承志却不走了?
便是怕候刚在欲擒故纵,诱敌深入,故而不敢追击。但崔祖螭已然大开城门,至少也该尽快占了秦安才对。
但接连数战,连战连胜,李承志之威严已深入人心。众将心中狐疑,却无人敢问。
李承志也懒的解释,直接下令道:“再进十里,予秦安以东二十里扎营。另知会元鸷,令其率前军之步卒入城,接管秦安。嗯,将崔祖螭带来见我……”
众将轰然应诺,接连退下。
等帐中再无外人,李始贤才不解的问道道,“可是怕秦安有诈?”
李承志稍一沉吟,微微摇了摇头。
若说前日,见到崔祖螭的第一封信的时候,李承志有此怀疑不足为奇。
但如今伏罗已退,侯刚已逃,秦安城中就只余数千民夫及民户,崔祖螭如何使诈?
故而这位崔刺史,应是真心投附。
李承志之所以不入城是觉的没必要:敌军尽退,如今的秦安垂手可得,只需遣一偏将,率一两千实兵卒接管。
也无必要令大军多行这二十里。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大军省此力气和时间,多休息休息,待天明后全军东进。
不过按常理,他这个主帅应该是要去一趟,至少也该见一见崔祖螭,礼贤下士一番。
但他委实被崔祖螭给气的不轻……
李承志叹了一口气,将崔祖螭的亲笔书信递了过去。
只扫了一眼,李始贤的双眼便猛的往外一突:君乃汉家男儿,举天下之豪杰,无出李郡公之右者。为何安为东胡蛮夷之守家之犬……
“这个老匹夫!”
李始贤气的胡子直抖,双手猛的一攥,信纸便被揉成了一团。
稍稍一顿,他又一脸狐疑:“崔祖螭这是何意?难道已知定无幸免之理,一心求死?”
“他若想死,只需如元继那般顽抗到底,尚能搏一个身后之名。何需如此反复,枉做小人?”
李承志轻轻的敲着案几,不确定的说道:“说不定,真就如他信中所言,他之所以附逆起事,只是想光复汉室天下……”
光复汉室天下?
那也不该附逆元怀与于忠,而是举秦州之地,投了南梁才对
嗯……谁敢说崔祖螭不是这样想的,说不定是阴差阳错……
李始贤心中一动,连忙又将揉成纸团的信纸摊开。
越看,他脸色就越难看。
就如这逆子时常所言,这崔祖螭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他竟劝着李承志阵前反戈,举兵投附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