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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苗苗已经知道，此时，应科长显得昏头昏脑了。
已经决定好的约饭时间，竟然忘记了。
包苗苗也不能和他计较什么。
前面，包苗苗包容下应科长太多的不是了。
临到结尾时，这点小小的意外，他更应该包容了。
并且是，几乎是没有成本的包容状态。
包苗苗的城府很深，心机就像计算机一般，随时会计算规划一番，可否吃亏赚赚了？
“应哥！在前面，你已经决定了，就在明天中午十二点，约饭在红玫瑰羊肉馆。”
包苗苗说到这里，照例要停顿一下。
他没有说完话，需要继续说说下去。
临到习惯性停顿的时候，他只能停顿一会儿。
几乎是几秒钟的反应时间。
很短的时间，应科长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是说，应科长想插话，有点来不及。
只能任由着包苗苗说下去。
“我听从应哥的安排，明天中午，十二点钟，我就赶到。”
他边说边点头，下保证一般。
这个时候，应科长听包苗苗如此说法，翻翻眼睛，稍微愣神一下。
顺势，他反应过来了。
整个思绪，一下子回想起来了。
前面，他记得，自己说过这种话。
就是说，中午十二点中，去红玫瑰羊肉馆约饭。
并且是，初初，他和汤姆逊约饭，现在，却是三个人一起约饭。
包苗苗和应科长，还有盗抢集团头目，汤姆逊。
包苗苗和汤姆逊熟悉，两人之间，因为工作原因，接触过几次。
包苗苗领导下的第一科，要想在瓦城范围内，争取一点话语权。
包苗苗必须联系上汤姆逊的盗抢集团。
名义上，包苗苗的一科，可以给汤姆逊提供一定的政治庇护。
实际上，包苗苗的第一科，给予汤姆逊的政治庇护，少之又少。
汤姆逊的犯罪集团，被瓦国情报系统各个业务部门拉拢着，有点物以稀为贵的角色了。
以至于，包苗苗的第一科，并不被汤姆逊放在眼里。
仅仅是，互相接触时，照顾面子，并不能公开地轻视。
反倒是，包苗苗的第一科，想紧紧抓住汤姆逊犯罪集团的心。
就是说，包苗苗想把汤姆逊团伙笼络到第一科的麾下。
让汤姆逊团伙帮助第一科控制瓦城市的基层群众。
实际上，瓦国情报系统里，每个独立的业务部门，都是如此打算。
情报特工们拉拢社会上的犯罪集团，就是要利用他们凶残的性质，通过打压，去控制基层民众。
人类建立情报机构之后，所谓的情报影响力，就是建立在黑帮集团控制下的人口基础上。
所以，汤姆逊之类的犯罪团伙，成为了瓦国情报系统的香饽饽。
这些犯罪团伙，被瓦国情报系统庇护着，利用着，又不断地出卖打击着。
所以，汤姆逊等犯罪头目，对于包苗苗与应科长等特工，又恨又怕。
却没有办法和他们抗衡。
只能窝在情报特工们的麾下，吃吃恶毒的黑帮饭饭。
末了，就像汤姆逊，时不时，要向应科长等人上供。
不过，关于上供的特工对象。
汤姆逊并不在乎包苗苗，他却要在乎应科长。
理由很简单，包苗苗所在的第一科，不直接和外面的人口联系。
人与人之间，不能面对面地交流交际，很难建立起信任的基础。
恰恰是，应科长所在的社会联络科，就是专门交际联系为主的情报部门。
自然地，随着频繁地接触，汤姆逊很信任应科长了。
对于包苗苗和他的第一科，汤姆逊显得没有很多信任感。
甚至，表现出丝丝排斥的味道。
仅仅是，公开处，汤姆逊害怕瓦国情报系统的任何部门。
可见，瓦国情报系统在瓦国的恶毒影响力，已经深入人心。
直到黑恶的黑帮分子，也会觉出害怕。
如同大自然中通吃任何蛇类的眼镜王蛇。
除了恶毒就是毒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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