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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孟妤兮神色呆滞地点了点头,却没应声。
见状,白芍走近问:“皇后娘娘可是有事要找皇上?”
孟妤兮的唇瓣发白,小脸没有什么血色,鬓角被汗液打湿,看起来像是做了噩梦,又脆弱又惹人怜爱。
白芍看出异样,拿出帕子擦了擦孟妤兮额上的汗珠,一边问:“娘娘可是做了噩梦?”
见皇后娘娘没应声,仿佛依旧沉浸在那梦里的余悸里,白芍想了想又道:“娘娘别怕,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听见这句话,孟妤兮才终于来了丝反应,她看向白芍,也不知是梦见什么,她故作坚强的神情仿佛一触即碎:“真的吗?”
白芍重重点头:“恩。”
孟妤兮的神情太过脆弱,像是急需浮木,以至于白芍接着便道:“皇上估摸着还要会儿才能回来,娘娘梦见什么不妨先告诉奴婢,把梦说出来就不怕了。”
白芍是依据皇上以往早朝的时间推算的。可今日或许是因为礼部尚书一事,让大臣们心里惶恐,之后没有人再敢上荐,所以下朝得早。就在白芍这句话落下,门外便传来太监通报的声音。
紧接着,祁昱便走了进来。
白芍忙跪下去请安。
祁昱径直朝着床榻上的人儿走去。
孟妤兮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朝她走过来的男人,原本还无神的双眸瞬间泛红。
直到男人走到她的床前,祁昱还没开口,床榻上的人儿便抬起双手抓住他的衣袖,仰头看着他,一开口,尽是哭腔。
“你怎么才回来?”
皇后这话若是被其他人听见,指不定要被安上个祸国殃民的罪名,竟然敢对皇上早朝一事有所指摘。但跪在殿内的宫人听见这话后却没有任何异样,似乎是已经习惯。
而祁昱更是没有任何怒色,与方才在朝堂之上、眼也不眨地便处决掉礼部尚书的人截然不同,现在的他神情里都是柔色。
“是我不好。”男人温柔地捧着女子的小脸,替她擦拭着鬓角的香汗:“下次不会了。”
站在殿内的奉和听见,心想,皇上这话若是被那些朝臣听见,指不定又是一场轩然大波。只是皇上的这句话放在皇后娘娘这儿,却是没有任何作用。因为皇后娘娘的情绪不仅没能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崩溃。
孟妤兮就抓着祁昱的衣袖哭,原本苍白的小脸哭得通红,嘴里还念叨着一些足以被砍头的话语。
“我不要你去上朝,每次醒来你都不在,我……我一个人。”孟妤兮哭得直抽抽:“你是不是嫌我……我烦,不想……不想看见我,所以才故意去上朝想……想躲避我。”
饶是殿内的宫人已经见惯了皇上对皇后娘娘的纵容,可这会儿仍旧被皇后娘娘说的话吓得不轻。这可不仅仅是撒娇,这是骄纵,是耽误朝政。不需要任何理由,都足以死上上百次。
实际上,孟妤兮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她就是害怕,但她害怕却不想直言,只想着从其他地方来宣泄心头的那股莫名其妙的恐慌。于是她嘴里的话也越说越没理。
祁昱静静地听她说着,一直没有打断,无论她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安静地为她擦泪。
直到孟妤兮或许哭累了,一大早起来既没有用膳也没有喝水,体力不支。
祁昱俯下身抱起她娇瘦的身子放在腿上,他圈住她,低声道:“用了早膳再骂我好吗?”
孟妤兮乖乖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时不时打一个哭嗝,但就是倔强地不回应他。
见状,祁昱眼神示意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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