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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泽不过跑了会儿神，方玉斌就已经贴到了沈星泽的肩膀旁。
他的大脸压在了沈星泽的肩膀上，口中喷出的酒气熏得沈星泽想要直接一巴掌锤在他的脸上。
然而沈星泽此时只能压抑着嗓音缓缓问道：“你想问什么？”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在一起了？”方玉斌说着说着就开始嚎哭。
沈星泽无论如何都劝不好方玉斌。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要下车把他一个人留在车上，突然旁边的方玉斌抬手搂住了沈星泽。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甚至要往沈星泽的身上抹。
沈星泽吓得当场想要跳车。
然而右边车门拉开，一人拽着方玉斌的脖领，直接把人拖到了另一边座位上。
沈星泽愣愣抬头，就对上了燕如歌的眼睛。
“你……”
“是你叫的代驾吗？”
燕如歌站在车外面冲着沈星泽笑了下。
沈星泽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到了极致，否则的话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遇到燕如歌——而且为什么万人迷现在在做代驾？
“嗯，出版社给的钱不多，而且自费出版分成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燕如歌像是看透了沈星泽的疑惑，他笑着和沈星泽说道，然而微微垂着眼帘的笑却可怜巴巴的。
“我做代驾兼职赚点钱。”燕如歌低头笑着。
那模样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沈星泽摇了摇头。
“我看他喝醉了。”燕如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抓着的方玉斌，“要不你到副驾驶座来吧，我怕他喝醉了想吐。”
按理说，应该留一个人在后排照顾醉酒者。
可是沈星泽看着方玉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当场就抬脚下车去了副驾驶。
燕如歌把方玉斌丢在后座，然后也去了前面。
沈星泽仔细看了看燕如歌的侧脸。
燕如歌和他同龄，最多只比沈星泽小了不到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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