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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星泽没听到栗英话筒里说了什么, 但是老厂长却听得格外清楚。
可他仍然望了眼老板，再看了看栗英脸色发白的情况，打算等会儿私下把人赶走。
沈星泽和老厂长交流了最近的出货量。
他和程嘉羿的直播对销量起到了积极作用, 除了原本的供货渠道销售量可观外, 他们在网络上的售卖成绩也相当不错。
但老厂长也提出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网上的价格和线下的价格相差不大，况且商场那边还要自行加价格，他们希望我们能够把线上和线下的产品区分开, 甚至能做几种线下特殊款，否则在商场自行定价以后，容易出现冲突。”
虽然实体经济受到冲突, 可玩具最重要的受众仍然是线下。
线下商场需要利润, 因此也必须在进货价格的基础上再次加价出售。
如果沈星泽线上线下始终保持一致, 那么商场的利润得不到保证，就很难稳固渠道。
“没有自己的固定渠道就是这个样子。”
沈星泽最终点点头。
他一离开办公室, 老厂长就对着栗英挥了挥手。在栗英小心翼翼的眼神中, 老厂长无奈宣布到：“抱歉, 你得离开我们这里了。”
“嗯……”
“刚才你的话我也听到了, 老板刚才没听清, 要不然事情非要闹大了，你年纪也不大，以后不要再搞这种事情了。”老厂长知道不能留下栗英，他叹了一声气就让栗英离开，栗英不再继续纠缠。
只不过他眼睛一转, 就意识到自己仍然可以接近沈星泽。
沈星泽也不经常来工厂。
只要他能尽快钩到沈星泽，任务就也不算失败。
沈星泽回家以后就接到了栗英的电话。
对方随便问了几个简单的程序问题，沈星泽都一一回答了。栗英在电话对面夸得真情实感的，沈星泽也不太好意思的应了。
然而自从他第一次接通栗英的电话并指导对方程序以后, 对方也经常会和沈星泽打电话，甚至聊一些自己的事情。
对方总是在下班时间才说一两句闲话，沈星泽不回复，他也就不继续，然后在第二天继续跟沈星泽闲聊。
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栗英的态度实在是过于热切，让沈星泽颇有几分无所适从。
甚至连沈星泽和燕如歌吃饭的时候，自己的手机也会时不时振动一下，立刻就引起了燕如歌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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