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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景瞄了格雷一眼。
就在格雷觉得事情快成的时候, 聂景笑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合同：“我们做的是商业合作，而且你们的项目做得这么虚……你来我这里骗投资的吗？”
聂景说完便推门出去, 只留给格雷一个潇洒的背影。
聂景刚刚合上门就吐了口气。
——到底！是谁在把他被绿的事情传得到处都是！
燕市和北城相聚一百多里地, 就算能传得过来，也不可能连人和事都传得这么准确吧！
聂景觉得更悲催了。
聂小猪抱着手机都不知道自己的消息要发给谁，他委委屈屈的增删信息, 半天才选中了沈星泽的微信号点击发送。
聂小猪认真看着手机屏幕，等待着沈星泽的回复。
“……别伤心了，要不找找你朋友问问, 是不是他们把事情传开的。”
沈星泽的回复肉眼可见的敷衍。
聂小猪恶向胆边生。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出厂设定——欺男霸女在逃预备役。
“不如……”聂景舔舔嘴唇。
他第一次萌生了带领家族超过柯家的想法——燕市所有世家都在走下坡路, 柯家虽然仍然是只巨大的骆驼, 但想要超过将死的骆驼……
“聂总，约个下回见面的时间吧, 我们商量一下修改的条款。”格雷推开门跟在聂景的身后。
聂景转头看向格雷, 他哼了声, 却没有直接拒绝：“好, 那就星期三。”
“好, 我会和助理确定好时间的。”聂景点点头。
他们的合作谈得并不顺利，但是燕市的氛围却很不太平。
燕市盘踞的几个世家的影响力几乎只能辐射燕市的一片区域，但是随着越来越多新的企业涌入，世家的影响力在不断削减，他们开始谋求扩张, 而国内国外的市场往往都是同时扩张的。
聂家和灵珑的合作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沈星泽收到叶怀瑾电话的时候，还有点疑惑：“……为什么让我注意？”
“你不是说，你喜欢柯家的人嘛。”
叶怀瑾深吸了一口气，他仍然不太能接受这个现实, 但是他必须尽到提醒的义务。
“网上的事情我听说了，灵珑做事挺霸道的，说不定上次便是他和聂家联合给柯家的下马威。并不直接挑柯家下手，但是找个……边缘人物，敲山震虎。”
沈星泽沉默了。
“可能只是因为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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