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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键盘，那边的机器人做了一个有点僵硬的动作，举起手臂的时候缓慢而又机械，显然和预想当中的完全不一样。
“还是有问题，但是程序已经优化了。”
“自主学习的那端程序调一下。”燕如歌松开了手，他抱着手机和在场的几人点点头，然后就去了阳台。
燕如歌把柯家遇到的问题告诉了沈星泽。
他们最后的成品和灵珑现在的样品理论上是差不多的——但是按照进度，柯家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解决研发的最后一步路。
“他们是灵珑，最好的那一批技术人员根本就不会调到这边的厂子来做研发。”燕如歌笑着：“他们的产品应该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我们现在要加紧研发，同时看看灵珑下一步打算搞点什么操作。”
“如果灵珑下一步搞预售，或者是……以批次生产数量不多为理由，退款或者是不拍，那就证明我们的猜想是对的，而且我们也可以直接根据这一点反击。”
沈星泽被燕如歌的话语安抚了不少。
“所以星泽要不要来帮我？可能会有点累，但是我会给星泽报酬的。”
燕如歌向沈星泽发出了邀请。
“好，我……去。”
沈星泽奔赴燕如歌那的时候，聂景正握着手机紧张的等待着沈星泽的电话。
他承认自己做得不道德。
聂家没有必要为了灵珑去撒谎——撒谎只会让聂家的信用受影响。
但是格雷的一番话终于让聂景松动了。
当聂景看到沈星泽和燕如歌谈恋爱的消息被放上网的时候，他差点摔了杯子。
聂景一直努力让自己忍住，可是怒火和委屈依旧让聂景感到无所适从。
偏偏格雷始终坚持，若是聂家不配合灵珑宣传，那么灵珑会直接找各种理由切断投资资金。
聂家为了合作花费了不少功夫，灵珑毕竟是外来的大公司，聂家在合作中的付出是远远大于灵珑的，此时他不可能跟格雷杠上。
“况且他们真的要撇清关系的话，恐怕只能让这个沈星泽和柯家那个继承人分手了，不分手，他们都得一起被拖着下地狱。”
格雷轻轻松松一句话，聂景终于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