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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若是不给你这水君面子，你能进来我这冥界？”
轻挑眉梢，陈空的语气毫不留情，却也能从中看出两人的交情。
“咳咳，先不说这个了，那个牛头身上有佛门的手脚，你是不是又在钓鱼？”
轻咳一声，石飞，也就是水君当即转移话题。
在牛头帮里玩，不，是调查的时候，他就看出那个牛头有问题了。
但是，碍于冥界在修罗城布下的法则、定下的规矩，以及陈空可能存在的钓鱼行为，他也就没有出手试探了。
现在，主人家当面，当然要问清楚了。
若是能再行一次唐初年间的事情，那就有得玩了。
那一次之后，他可是回味了足有一千年！
“你想多了，我与佛门无冤无仇，为何要找须弥山的麻烦？”
轻捏茶杯，陈空漫不经心的回答水君的问题。
“你以为我还是几千年前的那个水君吗？你这厮就没有一句实话！”
“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和我说，只是要和佛门做过一场，了解恩怨。”
“结果呢？”
“本君的那个化身，现在都还在须弥山里坐着！”
换成盘膝坐姿，水君肘点膝盖，以手撑脸，满脸亏大发的表情。
“我和灵缘寺有旧，也和一些大德高僧有些交情，佛门的那些人竟然惦记上我的冥界。”
“我自然要予他们一个报应。”
“但是，我原本只是想占他们几个功业尊位，再同意他们入东传法。”
“你呢？”
“你倒好！说我和张忍的剧本不够刺激、大胆，居然还想闹仙庭、闯冥界！”
“看在几千年的交情上，我和张忍勉强同意了。”
“但是！”
“你竟然撕我冥书！”
“那可是我打发时间的最重要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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