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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波看来这样的情景，也是感到万分吃惊。
张镇长叹息一声：“我也没想到这边的人如此粗莽无礼。太放肆了，太不要脸了。我都替他们感到耻辱。吴总，对不起。我们曹阳镇辜负了你们的一片善举。我这个镇长没能够保护好这里的秩序。对不起。”
吴佳佳把手机扔在座位上，气得不行。
苏波道：“张镇长，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
张镇长叹气道：“这一次的艾糍病毒爆发的很快。很快感染了曹阳镇周围的几千人。之前有人在这里卖药。可以延续生命。药贩子很黑，药价很贵，但是只有他们的药有用。周围的村民不得不买。这一次的动荡，可能就和药贩子有关。”
吴佳佳愤然道：“还有这样的药贩子？他们还是人吗？”
张镇长道：“药贩子的实力很大，我们没办法。”
……
曹阳镇外。
一辆白色的豪车停在路边。
后排座位上，坐着一个光头，他打着拐杖，戴着墨镜，静静的看着动荡，看着眼前的打砸焚烧。
“光头哥，同仁集团还想免费治愈曹阳镇的疫情，真是太过分了。好在，光头哥神机妙算，让人打杂了他们的医疗点。”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很开心的笑着。
光头哥冷冷道：“要是这一次的疫情被他们给治愈了，岂不是断我们的财路吗？这样的人，坏得很。”
瘦猴开心道：“是啊，疫情结束了，谁还来买我们的药啊？我还等着发财呢。”
光头哥道：“继续开着献血车去周围的几个镇子买血。让这些愚昧的人都来献血。来一个，染一个艾糍。每个人都是我们的提款机。谁敢来援助这几个镇子，就砸谁！”
瘦猴十分兴奋：“光头哥，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光头哥道：“我们有后台罩着，出人命算个屁。自然有人罩着。只管卖药发财就是了。”
“得嘞。有光头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就开着献血车去买血，哈哈哈。”瘦猴大笑不已：“我们以高于市场价两倍的价格买血，那些屁民还抢着来买血呢。谁能想到，我们每从我们拿走一块钱，就要千倍万倍的还给我们，哈哈哈！”
……
话说凌杰离开护卫旅基地后，便回到锡山醉仙楼。
最近一段时间，凌杰除了住在秀坊四合院外，一有时间就来锡山醉仙楼。
有时候哪怕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水月身边，她都很开心。
虽然她总是用言语来激怒凌杰，故意藐视凌杰。
但是凌杰能够感觉到，水月内心是开心的。
她已经孤独了二十年，从来没有人愿意来陪她。就算普林也只是每次送饭过来，寥寥几句话就走了。
凌杰是这二十年来，唯一把水月当一回事的人。
“小子，听说你做了中海的霸主。不错啊。”
“小子，你有野心做中海的霸主，却没野心来拜我为师。真是个怂包。”
“小子，你做的那些饭，真的很难吃。我倒是想知道，你以后敢不敢做一些更难吃的饭来。”
“……”
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很难听。
凌杰也不在意，有时间就在图书馆看书。权当身边多了一只嗡嗡响的苍蝇。
这天，凌杰在四楼藏书馆看了一天的书，临近黄昏的时候，凌杰忽然合上书本：“我要走了。”
“哦。”
一脸高兴的水月顿时泄了气，然后很生气道：“那就滚吧。”
凌杰早已经习惯了水月这种喜怒无常的状态，也不生气：“对了，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水月又来了兴致：“你只管说，中海之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凌杰道：“你听过雪龙山吗？”
凌杰没抱希望，只是随口一问。
水月二十年前，就在这个楼里面待着了。二十年来，她应该没有出去过。至少消息上是这么说的。按理说，她应该不知道雪龙山的事情。
谁知，水月听了这话，浑身大震：“你问这个干什么？”
凌杰道：“三年前，三江省来了三个武道宗师，找叶云峰谈过一次话。你知道吗？”
凌杰以为会得到否定的答案。
但是水月居然说出了一个意外的答案：“知道啊。当时那两个武道宗师还醉仙楼找过我。”
凌杰浑身大震：“你，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