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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武羽才睁开自己的眼睛，一脸期待的望向了小艾。
但见到小艾正一脸泪水的望着自己，顿时被吓了一跳。
“呀！怎么啦？”
“呜呜呜~公子六哥哥和那个宋家姑娘太太可怜了。呜呜呜~”
小艾凄凄哀哀的说着。
武羽被小艾的表现弄得哭笑不得，赶紧上前为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傻丫头，这都是小曲小调，都是别人编出来的，没有这样的事情。”
“不是的，真有的！”小艾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水，抽泣着说着。
“前些年，我们陈翠云楼也是有一个姑娘后来喜欢上了一个书生，但是书生的父母嫌弃我们青楼出身，硬是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最后两个人在北山坡上吊自杀了的。”
“还真有这样的事情？”武羽也是暗自感叹，没想到自己在书馆和相声馆里听来的故事居然真的有过发生。
“嗯！”小艾认真的说着。
“那你觉得我刚才唱的小曲怎么样？”
武羽一脸期待的看着小艾。
“嗯！”小艾脸上还挂着眼泪，歪着头看着房梁想了想，“以前没听过，但是很好听，我很喜欢。”
小艾开心的看着武羽说着。
“真的吗？”
武羽见到小艾那开心的表情，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只不过现在他还不认为时机合适。
“那你觉得如果我的小调加上你的琴声伴奏会怎么样？”
“啊？这样呀！”小艾低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也不是不行，但是奴家不会呀！”
小艾为难的看着武羽。
“没关系呀！我教给你，你试着看看能不能弹奏出来。”武羽继续激动的说着。
小艾看着武羽激动的神色，不由得开心了起来，这么久她一直觉得自己没能帮到武羽什么，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帮助他的机会了。便也开心的点了点头，”嗯！那奴家就试试呗。”
武羽再次开心的笑了起来。
于是这一整个下午，武羽和小艾两人都在小阁楼里面不曾离开半步。探清水河的小曲也时不时的在小阁楼里面传了出来，路过的丫鬟和家丁们都会偶尔被这奇怪的曲调所吸引，许多人都会不由得忘记了自己要去做的事，静静的立在那里听着。有几个略通乐理的丫头还会忍不住的用手指敲打柱子，轻轻的跟着小调哼着。
小月从外间回到了小院里，小翠此时正优哉游哉的坐在凉亭的栏杆上，翘着两腿在那里晃着，手里正绣着什么，嘴里却是哼着奇奇怪怪的调调。
小月已经走到了小翠的跟前，听着她在那里哼着奇怪的小调，手里却是还不忘记绣着小花。
“哼什么呢？”小月的声音突然在小翠的耳边响起，小翠被吓了一跳。
“呀！哎哟！”小翠被小月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被绣花针刺破了手指，鲜血立刻便冒了出来，掉在了正在绣着的小花上面，痛的小翠赶紧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哎呀！对不起，快让姐姐看看。|”小月也是被小翠滴着血的手指吓到了，赶紧将小翠的手指抓了过来，轻轻的吹着。
“月姐姐，你干什么，吓死人了。”小翠嗔怪的看着正低头为自己吹着伤口的小月。
“呵呵呵！”小月抬头笑嘻嘻的看着她，“这不是见你在这里哼着奇奇怪怪的东西，想问你吗。”
“这哪里是奇奇怪怪的东西呀！这是少爷唱的。”
小翠嘟着嘴说着。
“少爷唱的？”小月望向了武羽的阁楼。“少爷什么时候唱的？”
“就今儿个白天呀！他和小艾姑娘两个人在阁楼里唱了一个下午呢。可好听了，姐妹们都学会了呢。”
小翠骄傲的说着。
“少爷唱给你们听的？”小月奇怪的看着小翠。
小翠低下了头，像是一个幽怨的小媳妇一般低声说着：“少爷才没那么好心呢，他在阁楼唱给小艾姑娘听，我们是在楼下听到的，慢慢的学会的。”
小月见到小翠那般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是不是喜欢咱家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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