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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都敢杀人,杀的还是宫里头的人!岂有此理!”
王崇叉腰,念叨着,越说越气愤。
若这些事全曝光,那些人参他一本,皇上岂不是会说他无能,这么久连那几个凶手都抓不到,还让凶手逍遥法外!
到时这顶乌纱帽,指不定就轮不到他戴。
京城的知府,虽是在天子脚下,天子的视线中,但京城内的达官贵人多,那些惹事的少爷们也多,一旦惹了事,那便是官府的事,官府一抓,那些人只能来衙门捞人。
这一捞,要么出银子要么欠了他一个情。
所以这知府大人的位置,想坐的人太多太多了,那些人都虎视眈眈地,就盼着他出问题,出差错。
越是这样,他便越不可能让那些人得逞。
出了衙门的燕喻跟李景宴便见卫驾着马车,似算好时间般,缓缓而来,停在两人面前。
卫瞥了眼燕喻,又将视线落在自家主子身上,手掌一拍,宛若飞燕一般轻盈地从马车上下来,将桌凳摆在地上,又给李景宴退开路。
李景宴拉着燕喻往马车上钻去,放下车帘。
卫又坐回马车后,扬起小鞭架着马车往将军府的方向去。
现在他已经练就了纵不询问他家主子的意思,亦知他们想去哪的本事。
马车内,燕喻余光看向李景宴那张俊俏而妖冶的脸,他似还有些生气般。
燕喻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李景宴却抢先一步。
“本王没有哭。”
李景宴抬头,凤眸紧盯着燕喻,认真解释道。
什么事可以缓,但唯独这件事不行,若是让她以为他是个软弱的人,无法护她的话,如何是好。
“眼睛红,只因今日风沙太大,进了眼了。”
李景宴说着,凑近燕喻,看着燕喻双目,似为自证自己没哭,想让燕喻看个清楚般。
看着那张靠近的脸,看着那双真挚而认真的眼,燕喻愣了好一会,才想到李景宴说这话是何意思。
【嘶,李狗币是怎么回事,怎说的与我想的一模一样呢?】
【就跟在我肚子里长了虫子一样。】
【难不成他能窥探人心不成?】
【那也不可能啊,若是能窥探人心,我心里骂了他这么多次,按照他的性子怎可能一点反应都没!】
【李狗币、李狗币、李狗币…】
燕喻心里骂着,观察着李景宴的神情,只见他满脸波澜不惊。
【我就说李狗币怎可能听到我心里话,巧合,一定是巧合。】
【一定是我近来跟李狗币待的时间太长,李狗币越来越熟知我的缘故才会如此。】
【任谁见了他眼眶发红的模样都会想到哭,所以李狗币才会跟我解释,一定是这样!】
燕喻心里找着借口,让她相信李景宴能听到她心声,她反而更愿意相信母猪会上树。
【听到心声这种事,连我都做不到,李狗币哪可能这么神能听到呢?】
李景宴剑眉轻舒,他哪里是不会生气,只是早生过气,所以到现在听到她叫李狗币,早习惯了。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可怕到现在听不到燕喻叫他李狗币,听不到燕喻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反而还不习惯。
不过,看着燕喻纠结这种事,倒是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