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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你在这等多久了，怎不差人通报女儿一声。”
燕月说着，迈着步子踏入屋内。
“娘也是刚来，没等多久。”
吴氏打量燕月，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娘大晚上地找女儿，是有何吩咐？”
燕月站在吴氏面前，开口直接了当问。
吴氏大半夜来还不差人去叫她，总不可能是找她叙旧谈心来的。
“难道娘没事便不能来你这坐坐了？还是说只能有事才来找你？”
吴氏挑眉，声音虽温柔，但语气却与往日不一样。
“娘当然能来，不止能来，娘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女儿欢迎至极。”
燕月眉眼弯弯，笑着道。
“月儿，娘一直觉得你与你姐姐虽是孪生，但你却与你姐姐不同，你冷静又聪明，做事细心，比你姐姐优秀许多。”
吴氏不等燕月询问，自顾地说了起来。
燕月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不明吴氏突然间说这些是何意。
“娘，姐姐比我优秀多了。”
燕月干笑，谦虚道。
吴氏眼眸映着燕月的样貌，这张脸长得跟燕阳相似得很，有时连她这当娘的都会将两人弄混。
“不，你比你姐姐优秀许多，至少…你姐姐不会连自己亲人都算计，将亲人当成棋子。”
吴氏勾唇一笑，一字一字清晰地落入燕月耳中。
燕月眉眼弯弯，故作不明：“娘，女儿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今日那两丫鬟一事，你能瞒着别人，但瞒不了娘。”
“月儿，你不是个会替他人出头求情之人。”
吴氏指出，燕月是她女儿，她是什么性子的人她哪里会不知道。
今日旁人都没说什么，倒是燕月先站出来替那两个丫鬟求情，这哪里是燕月的作风。
除非，这件事与她有关。
加上燕喻那一句话，更给她打了个醒儿。
若非这般，她也不会怀疑一切都是燕月所为。
“月儿，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吴氏咬唇，开口询问。
“娘，那两丫鬟嘴里传的可不是女儿教的，是她们自己说的，女儿替她们求情，不过是因近来这府内出了太多事，死了不少人，不想府内再出现有人死罢了。”
“女儿这般，也是想行些善事，不过…娘说的也对，姐姐会知那两丫鬟背地里说她一事，是女儿与姐姐说的。”
燕月砰地声跪在地上，一字一字真挚道。
吴氏打量燕月，将信将疑。
“女儿只是见那些人传得过分离谱，心里生气，自己又是一个人，堵不住众人的嘴，一个生气，便将此事与姐姐说了，谁曾想…谁曾想姐姐一个生气，直接找上那两丫鬟，那两丫鬟也是大胆，竟说是燕喻传出去的。”
燕月弱弱道。
“真是如此？”
吴氏眯眼，询问。
“女儿发誓，就是如此。”
“若娘不信，可以去问姐姐与那两丫鬟。”
燕月举起三根手指，朝天发誓道。
“月儿，你与你姐姐是姐妹，旁人可以互相争斗互相算计，但你们不行。”
“可要记住娘这话。”
吴氏开口，叮嘱。
“娘所言，女儿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