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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便不该有所隐瞒,也不该有所猜忌。
只有将事实说出来,才能得对方谅解。
燕喻顿住,她也没问这些,李景宴就这么坦白了。
她对李景宴放心得很,哪怕他去了青楼,她也不觉得李景宴会去找姑娘…
他的眼里早只有她了,又哪容得下其他人?
燕喻很自信,光是从李景宴看着她的眼神便能看出,李景宴有多喜欢她。
“若是喻儿不信,卫可作证,我是连碰都没碰过那姑娘一下,都是卫提着她。”
李景宴见燕喻久久不回,继续道,眼眸之中却布满担心,生怕燕喻会误会他与那些花心之人一个德行。
“我信。”
燕喻仰起头,毫不犹豫开口。
那黝黑的眼中映着李景宴那俊俏而惊讶的脸庞。
“我若不信王爷,那我还能信谁?”
燕喻莞尔,笑着,随后低头,将李景宴手上那颗剥好皮的葡萄吃掉。
甜,不管吃过几回,只要是李景宴递给她的葡萄,都比一般的葡萄还要甜。
李景宴眼泛柔光,温柔一笑。
“景王生母可有什么线索?”
燕喻询问。
“老七生母,在没入宫之时,在她们镇上,也是个家喻户晓之人。”
提及此,李景宴眼神锐利,严肃了几分。
他之前只查过生世,生世没任何问题,但她本人却有问题。
“绣妃家中父母世代为农,就是这么一个世代为农的普通农户里,出了个会蛊术之人。”
“若是无人教,又怎可能会蛊术?”
李景宴认真道。
燕喻挑眉,明了李景宴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入宫之前,绣妃便靠着这一手蛊术令镇上的人畏惧,能操控毒虫,又能炼蛊。”
“这般,让人避而远之。”
“但蛊术在众人眼中本就是邪术,若是传出去,何止是绣妃,可能连他们都的遭殃。”
“于是众人便替绣妃瞒着此事,闭口不提这事,替她掩盖,当然,绣妃并未用她那一手蛊术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李景宴缓缓道,正因为这样,所以全镇的人才会替她隐瞒。
若是绣妃用她那蛊术害了人,纸便会兜不住火,那些人也不可能替她瞒大半辈子。
“后来,绣妃父母上山砍柴,被积雪压死,双双而亡,家中只剩她一人。”
“亲戚们不肯收,邻里亦不敢靠近,恰好撞上宫里头招宫女,那些人一合计,便将绣妃送入宫内,一来是想将这不祥的祸害给送走,二来…将人送入宫他们也能得些银。”
“入宫后的绣妃,便如外头说的那样。”
李景宴继续道。
千算万算,没算到绣妃本人竟这般厉害。
燕喻没再问下去,如外头说的那样,那便是宫女借着肚子里的龙种,一跃成妃。
“这般说来,下蛊之人有可能是景王本人?”
燕喻开口。
绣妃会蛊术,将蛊术传给自己病弱的儿子,想让她儿子借此保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若她猜的方向没错,那燕承身上的蛊、之前借用蛊灭口的,皆出自李景执之手。
“嗯。”
李景宴轻嗯一声。
“一位王爷会一手蛊术,若是叫人发现了,那距当皇帝不就更远了?”
燕喻不禁问。
李景执做那么多,往大了想是想当皇帝,这一手蛊术,加上那孱弱的身子,便注定他不能成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