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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你家主子身旁道行最浅的那个吧?”
燕喻继续道,话语里满是嘲讽。
陈长寿狰狞地看着燕喻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反复念叨着不要中了这小丫头的激将法,但耳朵却无法选择屏蔽她这话。
道行最浅?
他自认除了星移之外没人能赢得过他,这小丫头竟说他道行最浅?
他只是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把戏才令的暗尸听她的,所以一慌乱才直接将暗尸杀了,若是知道,他又怎会如此。
贴在暗尸身上的符都是定身符,只是这定身符比他所画的符还要简单些。
除此,他没发现其他奇怪的地方。
这人,到底是怎么让暗尸听她的。
其他暗尸迈着步子朝陈长寿一步步逼近,只有一暗尸乖巧地站在燕喻身边,宛若她的奴仆一般,听话又顺从。
“陈道长,你可真是罪孽深重啊,你这身上所留的怨气可真不少。”
“平时睡觉恐怕都得贴着符才能安心睡吧?”
燕喻看着陈长寿身上飘散出来的怨气,跟怀仙楼的怨气自然是没法相比的,但跟一般的刽子手相比,陈长寿是真罪孽深重。
不是陈长寿的,而是陈长寿将人害死时,那些人生前所积留的怨气。
那是对陈长寿的怨…
陈长寿心里一震,虽说怨气这东西看不见,可一旦怨气过于强大,便能感受得到。
他自己都感觉不到身上的怨气,她又是如何感受到的?
陈长寿一抬头,与那双黝黑的眼四目相对,那双眼宛若能洞察人心里所想般,他的所有表情都逃不过她双眼。
他特意搬进暗室里,再在外面贴着那么多符,就是因为怕,怕那些东西找上门来。
当然,也并不代表他不敢出门,只要他身上贴的符咒够多,不管什么怨气、阴气,都不敢靠近他,所以他自是不怕的。
但,这小丫头片子竟一猜就猜中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
陈长寿眯眼,警惕地看着眼前从容的燕喻。
“何人?”
“噗嗤,能大摇大摆地从贤王府出来,你觉得是何人?”
燕喻挑眉,听陈长寿这话便知,陈长寿不知她身份。
陈长寿眸微转,惊愕地看着燕喻:“贤,贤王妃…”
陈长寿开口,猜着。
“答对了。”
燕喻莞尔,浅笑。
“也是,我早该想到贵人就是贤王妃。”
若非这位贤王妃对李景宴有利,李景宴又哪可能娶这素未谋面的燕家三小姐,还是在生辰宴那日求昀帝赐婚。
他们一直都以为这贤王妃是个障眼法,只是李景宴想用来误导他们,让他们将注意力放在这位贤王妃上。
没想到,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太过爱猜测李景宴的心理,却是猜错了。
能有这等道行,至少得炼个三五十年,这么个小丫头片子竟…
“陈道长呀,你可记得生辰宴那夜遭到反噬是什么滋味?”
燕喻嫣然一笑,不禁问。
这话落陈长寿耳中,令的陈长寿猛地回想起那时的感觉。
因反噬,他受伤了。
若当时的‘种婴’能完成,他只要吃下‘种婴’便能恢复过来,但‘种婴’被打散,他只能吃了柳如烟的心脏,再一点点地恢复。
燕喻现在提及这是何意?
难道是想恐吓他?
还是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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