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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少林寺蒇经阁,其中蒇字读zang,四声,蒇,指佛蒇,经,指佛经。殿名是赵朴初题的,因为曾经毁于大火,经书不全,故题字时少了那草字头下的左半边,意为残缺的意思。之前看的《江山如此多娇》节目中文君一遍遍说cang经阁,真为他汗颜,既然主持少林寺的节目,至少也让个导游给她讲解讲解典故啊,简直贻笑大方。
“多罗叶指,恩,不错,看看”
无相劫指,也行,参考参考!
寂灭抓”、“因陀罗抓,般若掌”---…
“哦,是‘擒龙手’呵呵,这可是好东西啊,不能放过
……
三天后,
“真搞不懂,少林的僧人们怎么做的到长年累月的皓首穷经,也不知道劳逸结合天天打坐难道不怕腰尖盘突出吗嘿嘿,怪不得玄慈方丈年轻时要养情妇啊,哎呀,真是累啊!!”恨无伤舒服的躺在榻上,恶狠狠的想道。却也不想想,当初是谁为了练武玩了命一样的拼命。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如果说想要把少林武学全都练成,别说三天,就是三年,只怕也未必尽够,只是如果只是把七十二技等武学典籍细细研读一遍,留箐去芜,以恨无伤习过九阳神功的底子,却也够用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少林戒律堂中,方丈玄慈会同戒律院首座玄寂,以及玄渡、玄生等同辈高僧正在多堂会审从天山回来的虚竹:
“虚竹擅犯杀、淫、荤、酒四大戒律,罚当众重打一百棍。虚竹,你心服么?”玄寂肃声道。
“多谢太师叔慈悲,虚竹心服。”
玄寂又道:“你未得掌门方丈和受业师父许可,擅学旁门武艺,罚你废去全身少林派武功,自今而后,不得再为少林派弟子。你心服么?”
虚竹心中一酸,情知此事已无可挽救,道:“弟子该死,太师叔罚得甚是公平。”
玄寂又道:“你既为逍遥派掌门人,为缥缈峰灵鹫宫的主人,便当出教还俗,不能再作佛门弟子,从今而后,你不再是少林寺僧侣了。如此处置,你心服么?”
虚竹无爹无娘,童婴入寺,自幼在少林寺长大,于佛法要旨虽然领悟不多,但少林寺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安身立命之地,一旦被逐出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如雨下,伏地而哭,哽咽道:“少林寺自方丈大师以次,诸位太师伯、太师叔,诸位师伯、师叔以及恩师,人人对弟子恩义深重,弟子不肖,有负众位教诲。”
“方丈师兄,玄寂师兄,依老衲看来,这位小师兄迷途知返,大有悔改之意,何不给他一条自新之路?”
玄慈道:“师兄指点得是。但佛门广大,何处不可容身?虚竹,咱们罚你破门出寺,却非对你心存恶念,断你皈依我佛之路。天下庄严宝刹,何止千千万万。倘若你有皈依三宝之念,还俗后仍可再求剃度。盼你另投名寺,拜高僧为师,发宏誓愿,清净身心,早证正觉。就算不再出家为僧,在家的居士只须勤修六度万行,一般也可证道,为大菩萨成佛。”说到后来,言语慈和恳切,甚有殷勤劝诫之意。
虚竹更是悲切,行礼道:“方丈太师伯教诲,弟子不敢忘记。”
玄寂又道:“慧轮听者。”慧轮走上几步,合十跪下。玄寂道:“慧轮,你身为虚竹的业师,平日惰于教诲,三毒六根之害,未能详予指点,致成今日之祸。罚你受杖三十棍,入戒律院面壁忏悔三年。你可心服么?”
慧轮颤声道:“弟子……弟子心服。”
虚竹说道:“太师伯,弟子愿代师父领受三十杖责。”
玄寂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虚竹共受杖责一百三十棍。掌刑弟子,取棍侍候。此刻虚竹尚为少林僧人,加刑不得轻纵。出寺之后,虚竹即为别派掌门,与本寺再无瓜葛,本派上下,须加礼敬。”
四名掌刑弟子领命而出,不久回入大殿,手中各执一条檀木棍。
玄寂正要传令用刑,突然一名僧人匆匆入殿,手中持了一大叠名帖,双手高举,交给玄慈,说道:“启禀方丈,河朔群雄拜山。”
…………
“,……”钟声悠扬,连敲了一十三下,原本平静的少林寺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前不久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因群雄和丐帮的拜山而再度紧绷起来。”
“钟声连敲一十三下,本寺定有大事发生,莫非是丐帮拜山?!”
“不行,看来得出去看看。”恨无伤一跃而起,正欲出去,可一看手中砍了一半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又是十分不愿放下。犹豫再三,还是自我安慰道:“看完再说,先看完再说,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方正那边正式开打也没那么快。”然后恶狠狠地盯着攥在手里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嘴巴里犹自不停的念叨:“眼镜,你他妈的给我快点看啊!~~”
这边恨无伤用力的在加紧速度领悟秘籍,而山门之外,情节渐渐发展到了高潮部分。
“拿酒来!”萧峰于三招之间,逼退了当世的三大高手,顿时豪气勃发。
一名契丹武士从死马背上解下一只大皮袋,快步走近,双手奉上。萧峰拔下皮袋塞子,将皮袋高举过顶,微微倾侧,一股白酒激泻而下。他仰起头来,骨嘟骨嘟的喝止不已。皮袋装满酒水,少说也有二十来斤,但萧峰一口气不停,将一袋白酒喝得涓滴无存。只见他肚子微微胀起,脸色却黑黝黝的一如平时,毫无酒意。群雄相顾失色之际,萧峰右手一挥,余下十七名契丹武士各持一只大皮袋,奔到身前。
萧峰向十八名武士说道:“众位兄弟,这位大理段公子,是我的结义兄弟。今日咱们陷身重围之中,寡不敌众,已然势难脱身。”他适才和慕容复等各较一招,虽然占了上风,却已试出这三大高手每一个都身负绝技,三人联手,自己便非其敌,何况此外虎视眈眈、环伺在侧的,又有千百名豪杰。他拉着段誉之手,说道:“兄弟,你我生死与共,不枉了结义一场,死也罢,活也罢,大家痛痛快快的喝他一场。”
段誉为他豪气所激,接过一只皮袋,说道:“不错,正要和大哥喝一场酒。”
少林群僧中突然走出一名灰衣僧人,朗声说道:“大哥,三弟,你们喝酒,怎么不来叫我?”正是虚竹。他在人丛之中,见到萧峰一上山来,登即英气逼人,群雄黯然无光,不由得大为心折;又见段誉顾念结义之情,甘与共死,当日自己在缥缈峰上与段誉结拜之时,曾将萧峰也结拜在内,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不渝,想起与段誉大醉灵鹫宫的豪情胜慨,登时将甚么安危生死、清规戒律,一概置之脑后。
萧峰从未见过虚竹,忽听得他称自己为“大哥”,不禁一呆。
段誉抢上去拉着虚竹的手,转身向萧峰道:“大哥,这也是我的结义哥哥。他出家时法名虚竹,还俗后叫虚竹子。咱二人结拜之时,将你也结拜在内了。二哥,快来拜见大哥。”
虚竹当即上前,跪下磕头,说道:“大哥在上,小弟叩见。”
萧峰微微一笑,心想:“兄弟做事有点呆气,他和人结拜,竟将我也结拜在内。我死在顷刻,情势凶险无比,但这人不怕艰难,挺身而出,足见是个重义轻生的大丈夫、好汉子。萧峰和这种人相结为兄弟,却也不枉了。”当即跪倒,说道:“兄弟,萧某得能结交你这等英雄好汉,欢喜得紧。”两人相对拜了八拜,竟然在天下英雄之前,义结金兰。
萧峰不知虚竹身负绝顶武功,见他是少林寺中的一名低辈僧人,料想功夫有限,只是他既慷慨赴义,若教他避在一旁,反而小觑他了,提起一只皮袋,说道:“两位兄弟,这一十八位契丹武士对哥哥忠心耿耿,平素相处,有如手足,大家痛饮一场,放手大杀罢。”拔开袋上塞子,大饮一口,将皮袋递给虚竹。虚竹胸中热血如沸,哪管他甚么佛家的五戒六戒、七戒八戒,提起皮袋便即喝了一口,交给段誉。段誉喝一口后,交了给一名契丹武士。众武士一齐举杯痛饮烈酒。
所谓酒壮英雄胆,烈酒下肚,虚竹向萧峰道:“大哥,这星宿老怪害死了我后一派的师父、师兄,又害死我先一派少林派的太师叔玄难大师和玄痛大师。兄弟要报仇了!”萧峰心中一奇,道:“你……”第二个字还没说下去,虚竹双掌飘飘,已向丁春秋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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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无伤从蒇经阁飞跃而下,正欲前去看看那英雄盖世的萧峰,却瞥见西南角的一棵经年老松旁,一个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着一把扫帚,正在弓身扫地。这僧人年纪不小,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行动迟缓,有气没力,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样。可恨无伤一望之下,却有了奇怪的感觉,
“莫非?~~”恨无伤环首四顾,只见晴朗天边,几朵白云分外显眼,心中一动。
“大师,你看这天上的云,飘忽不定,微风徐来,变幻莫测。小僧愚昧,不知是这云在动,还是风在动?”恨无伤朝老僧深深一礼,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