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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昭挥挥手,宫女又抱来一摞账册。
账册是司雁阁的账本,柳月一翻就知道。
“太后娘娘,您这是从哪拿来的账本,妾身看不懂。”
“看不懂没关系,哀家告诉你,这是京城最大的成衣铺子司雁阁的账本!”
“司雁阁?”
柳月似乎回忆了一下,“妾身知道它,它在我们凤府祥锦衣铺失火后,抢走我们凤府的客源与生意,导致我们凤府的成衣铺面,一直开不起来。”
她装模作样的面子功夫很好,甚至还能反过来问凤昭,“太后娘娘拿他们家的账本给妾身看是何用意?”
柳月把司雁阁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或者说她笃定刘怀死了,没人能揭穿她与司雁阁的关系!
“柳月,哀家问你最后一遍,你认识司雁阁的掌柜刘怀吗?”
柳月不假思索,“回太后娘娘的话,不认识,妾身怎么会认识敌对关系的掌柜。”
“好,记住你现在的话。”凤昭不跟她浪费时间,“把人传进来!”
传进来?
传谁?
柳月转身往身后望去,发现进来的人居然是——
“刘怀!!!”
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活着!!!
刘怀面色虚弱,是被太监搀扶走进来的,他进殿后先是跟凤昭行礼,“草民刘怀,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谢太后娘娘。”
凤昭问他,“刘怀,你认识你身边的女子吗?”
刘怀其实不想看柳月,看一眼就恶心,更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掐回去掐死她,但为了走流程,还是看了她一眼。
“回太后娘娘的话,认识,她就算化成灰,草民也认识!”
“不,不可能!”柳月不相信死人复活,“太后娘娘,他一定是假冒的,真正的刘怀早就死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认识刘怀吗?”凤昭。
柳月辩解,“妾身是不认识他,但他死了的消息妾身还是知道的,之前为了府里的生意,与他吵了两架。”
“哦,刘怀,你说呢?”
刘怀不墨迹,开口就是,“你说不认识我,是以为我昨天亲手死在你的手里吧?”
刘怀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脖子上的伤痕,“就在昨日,她来找草民,给草民下毒,并设法想勒死草民!”
他脖子上的伤痕清晰可见,那是柳月自己亲自勒上去的伤口,她比任何都熟悉,所以此人真的是……
“你很好奇,我明明断气,为什么没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