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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麻烦了。”聂怀想到这，就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恶心得他想吐。
他意外的是，“主上，你生气了？”
谢琛的爪子在不知不觉间伸了出来，将脚下正踩着的木板抓了个粉碎。
——朕生气？
谢琛也察觉自己现在的脾气越来越不受控制，怎么回事？
面对聂怀的质问，谢琛给出来的回答是。
——假货顶着朕的名义，朕的脸去招摇，朕生气不是应该的吗？
“是应该的。”聂怀依旧心有疑惑，“主上，当初知道假货的存在，您都没有如此生气，现在属下随口一说您就把一指厚的木板抓烂。两件事，您到底哪个更生气些？”
聂怀记得不管是知道假货，还是发现太后娘娘要除掉谢琛，主上表现得都很寻常。
那样的主上才是正常的。在东华国，喜怒不形于色的谢琛，总是冷静的解决各种问题，就算再愤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态。
——朕……
谢琛垂眸注视脚下的木板，原本光洁的木板上，被抓出十八道杂乱的爪印，爪印把木板分割成好几块，就像干净的白纸被泼上污浊的墨水，扎眼刺目。
谢琛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我知道了！”聂怀突然喝道。
——你知道什么？
“主上是不是也和属下一样，被太后娘娘的品性感动，为她打抱不平！”聂怀唯一能想出来的就是这个，毕竟凤昭对待自己人非常好。
谢琛扭头离开。
跟蠢货说话，只会浪费时间。
谢琛不想理会聂怀，可他说的某些话，他依旧放在心里。
等下一次凤昭去探望能下地的假货，谢琛特意控制自己，妄图拉住他纷乱的情绪，他一直控制的很好，心想自己昨天失控抓破木板纯属意外，结果没松口气听见假货说。
“外面风景不错，躺了这么些天，真想去看看。”
他邀请凤昭，和他一起去外面走走。
凤昭无法阻止他出去，也没办法现在打断他的狗腿，便说，“既然东华帝没事，哀家先回凤栖宫。”
“凤太后等等。”
“谢琛”挽留，眼看假货的手要碰到凤昭，谢琛眼神瞬间浸润刺骨的冷意，什么控制脾气，什么不能生气，不要亮爪子都顾不上，朝对方扑过去。
谢琛动手，都是下死手，全部冲人命去的。
他一爪子抓到实处，假货必死无疑。
他下手太狠，封昱匆忙阻止。
谢琛哪会让他再坏自己好事，从他身上借力跳开，扑到目标身上咬了一口。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