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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网打尽，最终用来成就眼前这个凤凰后辈。
可惜的是，自认为看透了一切的吴凤姬对此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渺小的蚍蜉撼动不了参天的大树，孱弱的螳臂抵挡不住滚滚的车轮。
在沈牧面前，她的这点力量或许比起蚍蜉也强不到那里去，而沈牧则是那一棵贯穿宇宙的世界树。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琴不明白吴凤姬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只要不是傻子就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这一切似乎都与她有关。
她的老师似乎是在为她谋划着什么。
“你不知道？不应该啊！这种事情难道你的老师不是应该预先告知你，让你有时间做好充足的准备吗？”
看着琴脸上露出的不似表演出来的疑惑，吴凤姬突然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一丝怀疑。
“难道！”
瞬间，吴凤姬想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猜想。
或许她们这些人在这场大戏中都只是配角，真正想要完整凤凰之力的就是那一位神王陛下。
越想吴凤姬越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才是最接近真相的。
毕竟完整的凤凰所拥有的力量完全不可估量，面对这样强大力量的诱惑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抗得住吧！
即便是哪位看上去已经强大无比的神王殿下。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的吴凤姬看向琴的眼神不免多出了一丝的怜悯。
“真是一个单纯可怜的孩子，你或许根本想不到你最亲爱的老师正在谋划着你体内的凤凰之力吧！”
“或许他选择收你做弟子也正是因为凤凰之力的缘故吧！”
“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谎言，而你却丝毫不知，还将他当成是最信任的老师，真是可怜又可悲。”
“看来寿老曾经说的他的同族都是些阴险残暴的阴谋野心家都是真的。”
这一刻，沈牧所有的形象在吴凤姬的眼中完全崩塌。
要知道这些日子她一直跟在这个名叫努尔的祭司的身边，听着他无时无刻不在向自己讲述沈牧的伟大之处。
本来吴凤姬都已经开始慢慢打消了一些对于沈牧的恐惧，甚至在不知不觉间还生出了一种崇拜之情。
现在，不光是她体内的凤凰恐惧了，就连她也是恐惧万分。
看向身旁的努尔也是带着深深的戒备，她觉得自己此前一定是在无形中被这个家伙给影响了精神。
可惜她也不想想，凤凰之力本身本身就是玩思想和意识的始祖，要是努尔能够对她施加影响，那么她体内的凤凰不成白给的了！
只是，现在的吴凤姬已经被自己脑洞出来的真相所蒙蔽，完全不作他想。
倒是琴看着眼前这个算得上是地球前辈的女人有些一头雾水的懵逼。
虽然吴凤姬的那些心里话并没有说出来，但是琴还是从她神色中读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有怜悯、有恐惧、还有绝望。
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话说到一半就感觉魔怔了一样，本来想追问的话也问不下去了！
此时，琴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神殿中等待沈牧的归来比较好，毕竟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梦境中的场景也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