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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永春走后，孙长民饶有兴致看着陈立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不怕我把配方给了别人，没你的份？”
陈立翻白眼道：“我可没有图你什么东西。”
“当然，你要是愿意给我，我也是会很乐意接受，不会跟钱过不去。”
孙长民痛快道：“没问题，只要你小子不怕白高兴一场，都是你的。”
陈立愣道：“什么意思？配方没用？那你怎么撑下来的？”
陈立被孙长民搞蒙了。
孙长民如实道：“配方有用，但我能撑到今天，不全是因为配方，还因为我是高明的医生，深谙养生之道。”
“这是普通人不具备的优势，大部分人也没有我这样的毅力，坚持养生几十年。”
“他们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药物上，殊不知……”
后面的话不需要孙长民说，陈立已经懂了。
意味配方实际疗效没有那么大，只是在孙长民身上，显得疗效巨大。
真实效果，没准还没市面上已有的养肝药效果好。
事实也是，不然孙长民又不傻，怎么可能不对他的配方加以利用嘛。
还不就是因为他不敢打保票，一定可以赚钱，弄不好就是坑人。
孙长民不想坑人，但牛永春刚才太可恶，不坑白不坑，给陈立省钱。
如了他昨晚心愿。
他现在唯一遗憾就是女儿了。
昨天安排后事的时候，不知道陈立最近撞了大运。
如今知道了，孙长民想拜托陈立帮忙找一找。
陈立意外道：“你结过婚？还有女儿？我怎么没有听人说起过？”
苏长民感叹道：“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当时我在县城，金河镇很多人不知道，你没听人提起过很正常。”
陈立问道：“你女儿怎么丢的？”
孙长民摆手道：“不是丢，是被她母亲带走了。”
孙长民简单说了一下怎么回事。
是跟钱有关。
中医哪有西医赚钱。
孙长民人还好，经常不收病人费用。
他妻子气不过，一怒之下跟他离了婚，带着两岁的女儿走了。
开始还有联系，等到妻子改嫁，就再也不跟他联系了。
也不告诉他，女儿如何，如今在哪个地方。
还让他不要打扰她们母女俩。
陈立无语道：“这让我怎么找？这不是让我大海捞针嘛。”
孙长民理解道：“所以我没让你一定要找到，你尽力就行，我也就可以死得瞑目了。”
陈立点头道：“这样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悲观，积极配合治疗，把病治好，自己找比较好。”
“有你这位配方创始人配合，再次改良药方，增强疗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到时你有钱，可以请人找，找到女儿的几率更大。”
“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配方能赚钱，我还有财力请人找你女儿，照顾你女儿。”
“配方卵用没有，我哪有那么多钱帮你找女儿，只是有一点小钱而已。”
“我估计够呛，没啥希望。”
“侥幸找到，也不见得一定能照顾好她。”
说到底，现在是金钱至上的社会，一切都向着钱看。
有钱，很多事压根不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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