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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没事啦!你既然叫我一声小师傅,我能不管不顾吗?小徒弟!”
欧阳玥拍拍冯絮廷的后背,替他压压惊。
此刻在冯絮廷的心目中欧阳玥就是无所不能的女侠!独一无二的女神!
一旁的纪霆彥超级不乐意,一把拉开冯絮廷,上下审视了一番,一脸醋意地说道:“你这小鲜肉,被折腾几天还嫌不够吗?里头的饭菜香吗?要是还没吃够,我让你进去再多待几天?”
闫震烨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嘴巴笑到胃抽筋。
欧阳玥尴尬地瞪了纪霆彥一眼。
冯絮廷一脸懵逼,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纪霆彥的身上来。
何方神圣如此毒舌?
由于纪霆彥很低调,平时极少在媒体面前露脸,所以冯絮廷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又一时记不清是谁。
正在纳闷呢,闫震烨凑过来好意地提醒道:“这位霸道总裁就是你口中的小师傅欧阳玥的男—朋—友!超级醋坛子一个,你好自为之吧。哈哈哈……”
【 原来这位就是小师傅的男朋友啊,原来小师傅喜欢这样类型的男人啊,气场十足,但心眼儿小,哼~配不上我家小师傅。】冯絮廷睨着纪霆彥,表面一句话没说,却在心里一番嘀咕。
纪霆彥也用不友好的眼神回应冯絮廷,内心深处也在向他宣示【小样!别打什么鬼主意,哥的女人你最好保持距离,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否则我要让你这枚小鲜肉分分钟晒成风干肉。】
两男人四目相对,半晌没说一句话,火药味却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吃醋,欧阳玥无语地摇摇头,生气地丢下他们,自己一个人往酒店的路走回去。
冯絮廷在传媒公司的工作人员的护送下也先回酒店休息了。
“听高桥巡查部长说,这班剧组人员里有两个年轻女演员都认为在入住民宿期间,有被偷窥的感觉。要是这样的话,那凶手极有可能还藏匿在民宿,那么……”
闫震烨望向纪霆彥,欲言又止。
纪霆彥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凌晨一点左右,黑暗笼罩四野。乌鸦和野猫此起彼伏的叫声给阴森的环境增添了不少恐怖氛围。
一位身穿白色吊带背心,一条粉色百褶迷你短裙,一头又卷又长的秀发披肩的美女出现在民宿外墙。
她敏捷地翻墙而入,轻轻松松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故意迈起了有动静的脚步声,那高跟鞋咯噔咯噔地响着,整座静谧的民宿仿佛都能听得见。
那女子摇摇摆摆地进了那间藏尸房,心里想【这么大动静还钓不到鱼,难不成已经打草惊蛇了?】
趁着偷窥狂还未露面,她索性拿出手电筒再仔细地对藏尸现场勘察一遍。
她心想【如果冯絮廷没有撒谎,那么那天夜里他一直都待在房间里,不可能凶手把尸体搬进房间衣柜的整个过程他都丝毫没察觉吧。可民宿老板娘确定是凌晨一点多遇害之后才被放进来的,那么凶手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尸体藏入衣柜呢?】
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一边琢磨着,一边推开衣柜的推拉门,再次把手电筒的光对着衣柜的四周照了照。
微弱的手电筒光从衣柜的上方慢慢地挪移至下方。
正要扫过下方转移目标之时,她发现衣柜右下角有个钱币大小的圆圈凹处,不仔细观察好像看不出来,但仔细一端详,这个圆圈凹处不像是木材自然纹理的凹陷。
她好奇地用食指对准圆圈凹陷处,不碰还真是不知道,一碰才大开眼界。
这是个密室的机关按钮!!
天啦!推拉柜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密室。真是大开眼界了!
女人把头伸进去探究竟,倏地被突如其来的双手猛拽了进去,密室被自动锁上了。
被拽进的时候,一失手女人的手电筒掉落在地,而密室内的灯也不知道开关在哪儿,乌漆麻黑的,唯有地上手电筒发出的微弱的光勉强地照着整间密室,昏昏暗暗,若隐若现,阴森恐怖。
倏地,一双大手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女人的腰,将她死死地禁锢住了。
女人的腰被紧紧地搂住,不能自由动弹了,她“哼~”了一声,迅速握起拳头朝后面神秘人的头部击去,趁其恍惚之际,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捏住他的手腕,将其紧紧搂住了腰部的手用力一折,“吧嗒”一声,神秘人的手腕被折伤了,只听他惨叫一声,打破了子夜的静谧。
神秘人显然毫无身手,不过他利用黑暗笼罩的密室,女人不熟悉环境的弱点,在女人的背后咬了她一口肩膀,迅速从另一个出口逃脱了。
女人忍着疼痛,在黑暗中摸索着,凭动静感觉寻找神秘人所出逃的另一个出口。
神秘人不一会儿功夫从密室另一个出口逃了出来,正要往大门口跑去。
“站住!哪里逃?”
纪霆彥在至关紧要的关头,一个帅气又令人始料未及的现身,挡住了神秘人出逃之路。
那不怒自威的威慑力镇住了神秘人。
神秘人自知不是任何人的对手,不想硬闯出去,忙不迭一转身要往民宿另外的房间里藏,还没逃几步,密室里的女人已经找到了出口追了出来,堵在了神秘人的去处。
前后夹攻,他无处可逃了。
凌晨四点多,纪霆彥报了警。
“哎呀,累死我了!这次自毁形象,是我办案以来最失面子的一次。你要看在我是为了你女人的小徒弟才自我牺牲形象的份上,日后可不能拿这事来取笑我哦!”
闫震烨向纪霆彥诉苦道。
“你……竟然是个男的?”
神秘人用日语惊诧地问道,这才发现刚才那个性感可爱,被他搂住了小蛮腰的女人原来是个男的。
闫震烨会日语,他回复道:“为了诱你上钩,我是自毁形象啊!还好没白干。”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们总算看清了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男,约摸三十出头,眼睛不大,一脸猥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