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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管家忽然明白那日为何洪管事会那么紧张,又为何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柳管家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觉得胸腔有些堵,“大人,小公子,苏公子,咱们先等等,等等大公子回来。”
“等我大哥回来干什么?”万三金不明白地问。
柳管家想咬牙,还能是干什么,当然是管住你们!
“大公子或许有办法护住各位平安,所以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大人,公子们每日就尝尝美食,外出游玩,闲暇时还能推牌九,等参加完寿宴离开,岂不美哉?”柳管家笑着道。
万三金有些难过,“那样不成了废人了吗?不行,我不能事事都依赖大哥。柳管家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干。”
褚灵也望着柳管家说道:“柳管家,不用太担心,我们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柳管家深吸了好几口气,发现没办法之后,决定暂时先撑着,反正大公子快回来了。
<tt_keyword_ad data-title="美妆"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30"></tt_keyword_ad>就在这时,有小厮来报,外面停了辆马车,是诗语姑娘来了。
褚灵面上一喜:“快,将人请进来,带到这儿来就行。”
柳管家下意识问了一句:“大人,是在等诗语姑娘推牌九?”
“我们想调查花魁身亡一案,所以麻烦诗语姑娘帮忙,柳管家你跟他们说一下,下一次直接请进来就好。”万三金笑着说。
柳管家应了一声是,便下去准备热茶点心去了。
一会儿之后,诗语独自一人缓步走了过来,摘下了头戴的兜帽后,朝着众人轻福了一礼。
“诗语姑娘请坐。”褚灵指着一个空位道。
诗语缓步向前,坐下来之后还打量了一圈这个花园,不禁惊叹一声:“这地方太美了,得花了不少心思打理吧。”
褚灵心想也是,毕竟是万邢自己的住所,肯定要好好打理。
这时柳管家端着热茶和点心过来了,“大人有话可尽管说,附近安静的很。”
褚灵道了一声谢,柳管家便暂时退下了。
诗语捧着茶杯放到跟前,双手不由得绞在了一起,忽地有些紧张起来。
褚灵看出了诗语的不适,便开口介绍:“我你见过的,我是一个县令,来京城贺寿的。他是万家的公子,你也见过的,但他也是我们府衙的师爷,他叫苏和,是我们府衙的仵作。”
诗语起身施了一礼,又重新坐下:“我叫诗语,我姓柳。”
万三金一诧:“你就是那个柳家?”
诗语苦笑一声:“是,就是那个柳家,与世家关系不错的柳家,但如今我家里人都在罪街,只有我出来了,而且我日日吃的还都不错,过的也舒坦。”
万三金不禁微蹙着眉:“你哪里过的舒坦了。”
诗语再也撑不住笑意,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
苏和忽然开口:“你颅骨不错,很圆润。”
万三金立刻伸手堵住了苏和的嘴。
褚灵尴尬一笑,望着诗语打趣说:“我看美人看的都快忘了正事儿了,哈哈哈,诗语姑娘这次来,是要给我们消息的是不是?”
诗语点了点头:“我担心写在纸上会被有心人盯上,所以我没写,但是我记下了。”
褚灵立刻看向万三金:“万师爷拿纸笔,苏仵作准备。”
万三金应了一声,去找纸笔。
褚灵将牌九抓着先放进盒子里,苏和起身,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时刻准备着。
“仵作,仵作公子记录吗?”诗语有些奇怪地问,这一般不都是师爷记录吗?
褚灵点了点头:“万师爷他从小不读书。”
诗语轻轻地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一会儿之后,万三金拿来了纸笔,苏和摊开纸,将纸镇住后,提笔蘸墨。
诗语望向褚灵:“大人昨晚是想让我记下云柳当上花魁后不对劲的地方,我猜大人肯定也想知道前面几位花魁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安排我的丫鬟小心地打探了一番。”
“不会出事吗?”褚灵拧眉问,“诗语姑娘还是要小心安全。”
诗语摇了摇头:“妈妈找我了,我是下一任的花魁,所以我因害怕去问一些事情很正常,而且我并没有问是怎么死的,所以没有人怀疑。”
褚灵这才松了一口气。
诗语继续说道:“大人,我先说说前面几位花魁不对劲的地方吧,她们的共同点好像都一样。”
褚灵疑惑:“一样?”
诗语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有些害怕,“当上了花魁的那一晚,画圣画完之后,花魁便可以回房休息,可以不待客了。但是每个回到房间的花魁,好像都会受伤。”
“受伤?”褚灵拧眉,“伤在哪儿?”
“手上,手臂上,腿上妈妈说是因为刚当上花魁,心情还未平复,自然难免激动。但是毕竟是花魁,后面还要作画,身上留疤便是不雅,所以妈妈都会拿出很贵重的药膏给花魁涂抹,涂抹过后,真的没有疤痕了。”诗语道。
褚灵面色凝重:“担心会留疤的伤口,那一定是见血,且伤的不轻?”
诗语点了点头。
万三金在一旁疑惑地问:“花魁的房间里难道还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不成?让人伤到见血?”
诗语摇了摇头:“没人知道,只知道受伤了。”
“还有一点,花魁后面还要作画,是都是秘密作画,无人知道画师是谁?”褚灵问。
诗语点头:“只有花魁自己知道,而作画的地点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所以这里问不出有用的消息。”
“花魁作画回来之后有什么不对吗?”褚灵又问。
诗语甚至有些激动地望着褚灵,“我还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不对,还想着跟大人邀功呢,原来大人也发现了。”
褚灵一笑,示意她接着说。
诗语轻吐出一口气,目光灼灼:“花魁找人作画,要一夜坐着不动,难免有些疲累,所以等花魁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花魁的疲累状态是正常的,但是我问了所有能问的人,加上我以前在家里看过医书,我发现那样辛苦的疲惫感,是无法白天好好睡一觉,晚上就能补回来,且容光焕发的。”
褚灵终于抓住了不对劲的地方:“也就是说,早上回来的时候一脸的疲累,但是晚上再次出现的时候不仅容光焕发,还更美了?”
诗语认真点头:“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