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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茗湫软着嗓子，眼眸比玻璃门上的水雾还朦胧，“可以吗？”
樊业韬：“……”
他的欲还在叫嚣着，要是帮小孩擦背，指不定会接触到身体部位。
闹出一些什么就太尴尬了。
樊业韬急中生智，忽然想到今天有人要拜访他的庄园，他可以拿登门拜访的人当做挡箭牌。
“小奕。”樊业韬低声哄道：“今天有人要来拜访，我需要尽地主之谊，得去准备点东西，擦背的事先拖一拖。”
“晚上的时候再帮小奕，好吗？”
“好啊。”
虽然“失落”，何茗湫还是“坚强又懂事”的笑了笑，偷偷的握紧了小拳头，“樊哥哥去忙吧，我洗完澡就去找你。”
他的小动作逃不开樊业韬的眼睛，樊业韬可耻的后悔了。
对小孩的怜惜感压过了窘迫感。
小孩只是够不着背，想请他帮忙擦个背而已。
几分钟的事，很快的。
他的忍耐性应该能压得住那种冲动。
樊业韬翻找出擦背用的搓澡巾，揉了揉小孩低下来的脑袋。
“进去洗，我帮小奕擦。”
“诶？”何茗湫豁然抬头，“不是要去准备东西吗，樊哥哥怎么……”
“我们醒得早，他还有一会儿才能到，来得及准备。”
“给小奕擦背重要。”
樊业韬塞了条毛巾到何茗湫的手里，示意何茗湫先把身体淋湿，好方便让他擦背。
何茗湫抱着干燥的毛巾，小鹿眼积攒着深深的担忧，“我没事的，我不想因为我，让樊哥哥的朋友情有裂痕。”
“别说胡话。”樊业韬揪住何茗湫肉肉的脸，惩罚性的扯了扯，“这是哥哥心甘情愿的选择，跟小奕无关，小奕用不着责怪自己。”
他不希望小孩太懂事，懂事的让人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自私点多好呀。
起码不会让自己受到委屈，不会让自己难受。
“那，不说胡话了。”
何茗湫鼓起嘴巴，两边鼓鼓的肉，成功的让他摆脱掉了樊业韬的手。
他扭扭捏捏的打开花洒，“我先洗一会，洗的差不多了樊哥哥再帮我擦背。”
“嗯。”樊业韬颔首。
看着玻璃门映着的不清晰的人物影像，他不禁把手背在身后搓了搓，手指似乎还残留着小孩脸蛋的滑溜溜的触感。
—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会，何茗湫探出一个头，热乎乎的水蒸气蜂拥而出，“樊哥哥，可以啦，快来给我擦背。”
樊业韬在发呆，听到这话，略显慌张的放下手，“来了。”
樊业韬拉开玻璃门，看着关闭了的花洒，还有小孩腰间系着的无菌毛巾，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松了一口气是因为他没有占小孩的便宜，看小孩的身体。
失落是因为小孩对他有害羞的情绪，放不开自己……
“樊哥哥，我主要是后背上方中间一点的位置够不着。”
“麻烦樊哥哥帮忙了。”
何茗湫凹着漂亮精致的蝴蝶谷，满意的听到男人重了一个度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