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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这么说吧。”
系统不明白殷册态度怎么变得如此之快，刚才还一股杀气几乎化为了实质，现在怎么就如春风一般和煦？甚至他还听出了一点小愉悦？
不不不，肯定是他听错了。
上一秒还信誓旦旦觉得是程序出问题的系统当即就被殷册打了脸，不仅见到殷册脸上霎时绽放了笑容，手指轻轻抚在了祁乃钰的头顶，帮他揉着脑袋，还听他带着笑意说道，“我还当是什么事情，不过是窥得了真相，还值得你们刚才大惊小怪？”
“不值得吗？”
系统傻傻的问道，总觉得宿主变得奇怪起来，动作看着也别扭得很。
“当然不值得，虽然这个世界的我又蠢又笨，但堪破真相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若是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其中缘由。顶着身份行事就算了，不让他‘看清’我的脸，难不成你们还想让他以为救他出苦海的是这个安王？”
他们确实是这样想的，不然也不会给他找一个身份顶替了。
可这句话系统不敢说。
以他对殷册的了解，若是说了，没准能暴起手撕系统！
嘶——
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赚业绩的小系统而已，得罪宿主的事情他可不能做，于是登时狗腿道，“不是的啊宿主，凡事都有个过程嘛，等宿主面容完全同化，任务对象就看到了，现在是不是早了点？”
“早吗？”
“不早的不早的，正合适呢。”
反正bug都有了，他顺着宿主说也没什么关系吧？
殷册则是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前后不一的系统，垂眸看向怀中的祁乃钰，眸色幽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