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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忽然就怎么都说不出口,她想,也许他们不该操之过急。
苏更刚经受了那么大的打击,应该再等一等,等她稍微缓过来再来谈孩子的事……
她这样想着,苏更却问:“队长怎么说?”
“啊?”
“我的孩子,队长是什么态度,处里是什么态度,他说了吗?”
见时年不答,她又道:“我知道,我这次违规违大了,肯定要受罚。扣钱停职都可以。但我的孩子,可以留下吗?”
“你想留下他吗?”孟夏反问。
苏更一笑,“当然。”
“为什么?因为这是项羽的孩子?我知道你爱他,可是小更,他已经死了,但你的生活还要继续。”
时年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没想到孟夏居然这么直接,这种时候难道不该循序渐进的吗?怎么能当着苏更的面说项羽已经死了呢!
还是说她想下猛料?可万一猛过头了小更受不了怎么办!
苏更果然沉默,片刻后说:“你们知道我当初过去时,要纠正的偏移是什么吗?”
他们当时七个人分别去了七个时期,苏更主动去了秦末。后来秦末的弦平静了,也就是说那个任务她已经完成了,只是再后来因为她想带项羽假死,弦才再次波动。
时年确实不知道她当时的任务是什么,两次会议里问起时她也总是不肯正面回答,就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我刚才说了,我过去时是公元前204年的冬天,我和项羽在彭城外的西山上相遇,然后,他把我带回了楚王宫。我其实一开始并不确定这次的偏移是否和他有关,只是留在他身边、借他的手行事,会更方便一些。
“心底深处,我是期望事情与他无关的,可是没有用太久,我就发现了问题出在哪儿。”
“哪儿?”时年不由问。
“我发现,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亚父居然还在。这一次,他居然没有和项羽离心离德,还留在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
时年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范增,项羽最重要的谋士,被他尊为“亚父”。
史书记载,范增足智多谋,当初在鸿门宴上就力劝项羽诛杀刘邦,还曾预言“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
刘邦也清楚这个,所以后来用计离间了他和项羽。
项羽对范增起疑心后,范增怒而求去,病死在路上。
就连刘邦自己都说过,如果项羽能听从范增的建议,那得天下的人不一定是他。
历史上,范增好像就是公元前204年死的,苏更到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他们还没闹翻的话是不太对。
没想到苏更这一趟面临的偏移居然是范增和项羽没有离心,而如果范增在,项羽十有八|九是不会败的。
这么大的事,也难怪弦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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