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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亚瑟终于明白了，他感到齿根发冷：“那些长老，都是你的‘蛹’？”
“对，但蜂群和人类一样都会死去，所以我得定时更换‘蛹’。”阿尔伯特笑了起来，“你以为，那些合理存在的‘蛹’都是从哪里来的？”
每一任的雄蜂都被殉葬，他们都成为了他的蛹，用来存放他的灵魂。
因为每一任的蜂后都是英年早逝，于是雄蜂也早早地死去，没有人能看到他们老去的样子，于是他把“殉葬”的他们关起来，等待他们老去，为他所用。
老去的蛹保质期很短，可他别无他法。
没有合理的理由，他就不能对同族下手。
直到丹尼尔这个漂亮蠢货的出现，他为他带来了合理的理由。
阿尔伯特舒展着属于丹尼尔的纤长的手指，似是在欣赏：“瞧瞧，多年轻，多漂亮，曾经的我也是这样，我甚至比他更美，蜂后陛下只愿意宠爱我一个，她谁也瞧不上，她只爱我一个。”
亚瑟听着他的话，突然就明白了他的身份，初代蜂后的雄蜂，唯一的一只雄蜂。
“……安戈尔？”
“是我。”
安戈尔轻轻地鼓掌，他笑了起来：“你真聪明。”
亚瑟感到难以置信，但那一瞬间，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为什么？”
然后克拉拉就感到安戈尔的眼神尽数落到了她的身上：“全都是因为您，蜂后陛下。”
他的语气如此虔诚。
克拉拉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我？”
“不是你。”安戈尔的眼底闪过一丝厌弃，他纠正了她，“是蜂后陛下。”
这座蜂巢只有一位蜂后，她是蜂巢的创造者，种群的掌权人，鲜花与蜜糖的精灵，谦和与仁慈的眷者，原初的蜂后陛下。
后来觉醒的蜂后不过是她劣质的替代，是卑鄙的仿品。她们自以为觉醒了她的权柄，就能成为她。
可事实上，没有人能成为她。
她是唯一，无可比拟。
克拉拉问：“你为什么把真相告诉我们？”
安戈尔贪婪地看着她：“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觉醒了她的力量的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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