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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空空的回复，赵灿的心突然紧了一下。
盯着这条回复想了很久，最后给空空打去电话。
电话响的时候，空空正在上课，挂断电话就收到赵灿发来的微信：
赵灿：为什么不接电话！
一看到这条微信，空空就不爽了。
这是在教我做事？
空空：凭什么一定要接你电话，你以为你谁啊？都是独生子女，谁没点个性！
赵灿：[捂脸的笑]
空空：说到底什么事，我还在上课。
赵灿：我就想问问你，你说想女儿了，你有女儿？不对啊，那晚上虽然我喝了酒，但是我很清楚你是第一次。
空空咬着牙，真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掐死赵灿。
赵灿：不说话了？
空空：随便一说不行吗？我有没有女儿关你什么事？你在乎过吗？
赵灿：你不说我怎么在乎，你要说啊？
空空：说出口还有什么意思？
赵灿：……
空空：看吧，又对我无语了，就知道是这样。
赵灿：我只想知道你回复的想女儿了是什么意思？
赵灿这条消息发送过去很久才收到回复。
“赵灿，问你个问题，如果我们生了个女儿，你会喜欢她吗？”
“废话，当然喜欢，女儿就是公主，一定要好好宠着……问这个干嘛？”
赵灿越来越觉得空空今天不对劲。
靠！早知道发什么感慨！
“我随后问问，你喜欢女儿就好。”
此时下课铃声响了，空空锁屏手机放进包包里，起身离开教室。
滴滴滴……
手机一直在包里响，只是没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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