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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悯看着他，视线渐渐起雾，“你相信他们说的话？”
“卧槽，你人都在这里了，难道是我们五花大绑抓过来的？！”卫哲指着自己还在流血的额头说：“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我爸，不让你坐牢老子不信卫！”
“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宋文翰声音很低，却不容置喙：“苏悯，你解释一下。”
“我……”苏悯想要洗清冤屈其实很容易，他们的诬陷本身就站不住脚。
他一直在这里兼职已经有小半年时间，他不可能预知到对方要来这里消费，提前半年部署。
但在开口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解修阳的威胁，以及刚才卫哲的那句文翰的女朋友。
顿时胸腔一股酸涩直直蹿到鼻尖儿。
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感情，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苏悯眨了几下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决定坐实这个诬陷。
“我没什么好说的。”苏悯什么也不想解释了，他破罐子破摔，“宋少爷我对不起您，我这种人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玷污了您。我会跟我父亲坦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帝都，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看吧。”卫哲指着他，心虚地松了口气：“他自己承认了。”
“就这么喜欢小雪？”宋文翰盯着苏悯，眼里尽是嘲弄。
苏悯看着宋文翰那张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脸，笑了，“是啊。”
“以前我挺烦你的。”宋文翰站起来，冷冷地俯视躺在地上的他，“有事没事总在我面前瞎晃，一问你话，又闷不吭声无趣得很。但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你产生……令人作呕的厌恶。”
苏悯艰难地坐起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现在知道也不迟啊，你看我都一直没找着机会对她下手——”
宋文翰一拳揍过去，苏悯当即觉得，他的牙齿都松了。
苏悯往后倒在墙边，啐了口唾沫，全是血。
“这里太脏了，我们走。”
宋文翰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径直出了门。
其他的人也跟着他的步调鱼贯而出。
苏悯倒在满屋狼藉的包间，兀自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