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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本王什么？”
叶风华猛地抬起头，怒瞪穆烬燃，看到穆烬燃笑弯了一对紫瞳。
他知道穆烬燃是在明知故问，他知道穆烬燃是想要踩碎他最后的防线。
真是个残忍的男人。
叶风华咬牙切齿。
“不好好说明白的话，本王是不会认可这种交易的。”穆烬燃弯腰凑到叶风华耳畔低语，磁性的声音宛如邪魔蛊惑人心。
屋外风雪交加，关不严的窗子发出啪啪声响。
叶风华轻阖眼帘，沉默片刻，再度睁开双眼。
“我答应你……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做你的……娈宠……”
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清清楚楚，叶风华尽全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可一开口，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颤抖哽咽，像是快要哭了。
银狐大氅被流血不止的手抓得皱成一团，鲜血染红的面积变得越来越大。
这一刻，叶风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某种东西破碎了。
是他的尊严么？
为了离开冷宫，为了当皇帝，从他选择接受穆烬燃的交易时起，他就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身体突然被穆烬燃打横抱了起来，叶风华浑身一阵战栗。
察觉到他身体本能的抵抗，穆烬燃唇角的笑意反而更浓。
被穆烬燃抱着走向床边，扔到床上，叶风华看到穆烬燃潇洒地脱去银狐大氅，解开腰带，之后的他不想再看，于是紧紧闭上双眼。
随着单薄的衣衫被强行褪去，冷风钻进了叶风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冷得他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别怕，很快就会热起来了。”
萦绕在耳畔的是穆烬燃富有磁性的声音，叶风华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这副屈辱而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落入穆烬燃眼底，让穆烬燃全身的血液在顷刻间沸腾。
身下之人不愧为大燕第一美男子，剥去尊贵高傲的外壳后，露出来的果实竟是如此柔软甘甜醇香可口。
穆烬燃早就想看看这位万里挑一的美人变得支离破碎疯狂放纵的模样了。
这个机会，他等了太久太久。
下巴被穆烬燃粗暴地抬起来，叶风华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映出了穆烬燃脸上邪佞的狞笑。
“大燕第一美男子……是本王的东西了。”
……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叶风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惺忪睡眼。
房间里光线昏暗，他朝窗外望去，外面雪已经停了，晨雾稀薄，天蒙蒙亮。
“昨晚本王很满意，九殿下辛苦了。”
穆烬燃的讥讽突兀地响起来，叶风华浑身一激灵，下意识抓紧盖在身上的被子。
昨晚……
屈辱的画面排山倒海涌出来，像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叶风华身上，唤醒了叶风华身体的记忆。
他想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却办不到，因为浑身上下每一寸血肉，每一根骨头都宛如被车轮狠狠碾压，痛得他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好在此时天色不亮，否则他这副狼狈羞耻的模样一定尽收穆烬燃眼底。
“这天寒地冻的，还请九殿下保重身体，别着凉了。”
借着晨曦微光，穆烬燃穿好衣服，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瞧叶风华一眼。
“那么本王这就告辞了，九殿下安心等本王的好消息即可。”
冷淡的尾音随着迈开的脚步渐渐远离叶风华，直到穆烬燃走后许久，叶风华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并不温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