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小说网

第147章 名字太土【1 / 1】

叶绾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一只小小的西瓜精, 能有什么用?”轩辕维桢不屑的说,拍拍自己的宠物让它下去玩儿,又说道,“有什么事儿你身边这几个徒弟解决不了啊?”

“不要脸的事儿啊。”梁兴扬理所当然的说,看着轩辕维桢坏笑一声,“我要是让小信霜去干这事儿,你恐怕第一个拿刀来砍我。”

“怎么可能,我这个人一贯爱好和平,不会砍人的。”轩辕维桢笑得温文尔雅,一看就像个好人。见状,靳信霜不屑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懒得看他。

梁兴扬呵呵笑了两声,笑道:“我准备让这个小西瓜去勾搭君信离,用个美人儿计,你觉得我可以让徒弟去?”

“梁兴扬你找死!”轩辕维桢一秒炸毛,看着梁兴扬的眼神都变的凶狠起来,“你明知道小糖霜……”

“你看,你刚刚还说不会砍我呢。”梁兴扬促狭地一笑,看起来即奸又坏,“怎么了,那件事可以说了?”

“说个屁。”轩辕维桢忍不住爆了粗口。

“说什么啊?什么事?”靳信霜听到自己的名字,知道事情一定和自己相关,于是好奇的问,“知道我什么啊?”

“没什么。”轩辕维桢又恢复了他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笑呵呵的看着靳信霜说,“小糖霜啊,你这个师父可是个老狐狸,你小心别哪天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呸,我师父要卖也是先把你的皮扒下来卖了,我可是记着当年好多皇帝想扒你的皮做龙袍来着,你说如果我把这件事儿说出去,你以后还敢不敢在人间露面?”靳信霜笑眯眯地问。

轩辕维桢抬头看了眼群星璀璨的夜空,觉得自己大半夜的不在上界欣赏天河风光,只因为看到了靳信霜就巴巴的跑下来,就是找虐的,现在美人是见到了,被她气的肝儿痛。他深深的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勉强冲在场的其他三人抱拳行礼:“我下来很久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继续叨扰,这就带小黄回去了。”他说,皮笑肉不笑,甚至有点儿咬牙切齿。他一面说,就要弯腰拎起自己的宠物走人。

“你等下。”靳信霜出声喊住他,轩辕维桢抬头,看靳信霜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立刻觉得一颗心又活了,于是乐呵呵地问:“怎么了,不舍得我走?”

“你怎么那么臭美啊?”靳信霜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随便走,这条水蚺给我留下,我要。”她伸手指着盘在轩辕维桢身上的水蚺,笑得娇俏可爱。

轩辕维桢看着眼前娇俏的小姑娘,僵硬的咧开一个假笑,一字一顿地说:“不!给!”

“你不给我,等我到上面去,就告诉轩辕姨母你纵容这头畜生下界作孽,腿都让姨母给你打折。”靳信霜狡黠地笑道,停顿片刻,又笑眯眯地说,“嗯,或者我自己给你打折了也行。”

轩辕维桢脸上僵硬的假笑都维持不住了,看着靳信霜,半晌终于点了点头:“行,不愧是梁兴扬的徒弟,夺人所爱都这么理直气壮了,不用打断我的腿这么麻烦,小黄归你了。”他绅士的一笑,拎起惊恐地变小后想往他怀里钻的水蚺,就扔向靳信霜。

靳信霜乐呵呵的接住被扔过来小蛇,将它打了个结系在手腕上,笑着拍拍它的脑袋:“哎呀,原来你也会变化啊,这就可爱多了。小黄这个名字不好听,就叫你二狗吧。二狗,你以后可要听话,不要再想着你那个土不拉几的主人了,不然的话我是要生气的。我要是生气了,就把你的皮扒了做成包,听到没有啊,听到了点点头。”她笑眯眯的威胁被自己系在手腕上的水蚺。

小水蚺忙不迭地点着小小的脑袋,唯恐点头慢了自己变成一只蛇皮包。轩辕维桢听着二狗这个名字,觉得简直没法再正眼自己曾经的宠物,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化作一阵金光消失在夜空中。小黄,哦,如今是二狗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前主人消失的方向,尾巴和脑袋都耷拉下来了,得,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当然,后来它跟着靳信霜一起胡吃海喝为非作歹,快乐得根本记不起轩辕维桢是谁,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下靳信霜跟在梁兴扬和李文忠身后,准备要去找某个小西瓜好好聊聊。

带着二狗出了竹海,靳信霜跟着师父和李文忠来到弟子们居住的桃李苑。桃李苑依山而起,上下共六层,其中内门弟子所在的桃苑在上三层,外门弟子所在的李苑在下三层。除了位置上有区别,桃苑李苑其他构建一模一样,掩映在竹海当中,鳞次栉比,甚是好看。

梁兴扬师徒跟着李文忠进了李苑,虽然女弟子都在三层,但是作为弟子中成绩最优秀的徐菱洲一直有自己的单独宿舍。李苑的一隅有一处小小的竹园,建着一栋两层小竹楼,是成绩最优异的弟子单独享有的,现在这里的主人正是徐菱洲。李文忠带着梁兴扬师徒穿过幽深的竹径来到小园前时,徐菱洲正在院中舞剑,武的既好看又实用。

“菱洲。”李文忠站在小园门口开口喊她,声音一如既往。

听到李文忠喊自己,徐菱洲舞剑的手一抖,手中的宝剑掉到地上。她弯腰捡起剑,回头冲李文忠甜甜的一笑:“师父,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开门。”说着,她便疾步跑过来,打开门把李文忠一行三人请进院子里。

“菱洲,你最近背着为师偷进竹海密潭了?”李文忠平静地问,声音平静,不起波澜,“为师说过,竹海密潭李家弟子都可以去,但是必须告诉我一声,你为什么不说。”

“师父,徒儿没有。”徐菱洲面色不该,当场跪下了,言之凿凿地说,“徒儿最近一直在院中,实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啊。”靳信霜在师父背后笑眯眯地说话了,“啧啧,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健忘,这是阿尔茨海默综合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