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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开口，就见老曹突然收敛神色。
面色难得变得严肃起来，沉吟着问道：
“子正，为父今夜前来。”
“唔，是想问问你。”
“你对诸侯联军，如何看？”
看到老曹突然这么正经，曹衍反而有些不适应起来。
虽说老曹在外面给人的印象，是威严中带着一丝狡诈。
但在自己家人面前，还是比较温和收敛。
尤其是对待自己和曹昂两人，曹衍明显能感觉到。
和对待其他子嗣的，那种严父形象不同。
曹衍也不禁严肃起来，虽然还是很想说。
其实自己坐着、躺着看都行。
眉头虽然微皱，但却没有一丝迟疑。
“人心不齐，各怀鬼胎。”
“说是乌合之众也不为过，虽然聚在一起看着唬人。”
“但，终究难成大事。”
听到这话，曹操的眼神不禁一亮。
曹昂那边，自己已经去过了。
同样的问题，曹昂给出的答案。
却是‘天下义士汇聚，何愁逆贼不灭’这种漂亮话。
可曹衍给出的答案，却截然相反。
竟然与自己的想法，如出一辙。
自己平日里，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行事乖张。
不按常理出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等见识。
曹操脸色一喜，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捋着自己的胡须，开口赞赏道：
“不错，不愧是我曹孟德的儿子。”
？？？
曹衍一时之间，有点没听懂。
不是，老曹你这话。
到底实在夸我，还是夸自己啊？
不过自己算是看出来了，就不摇碧莲这方面。
姜，还得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