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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后,姜云皙心事重重的走在宫殿里。
都说皇家兄弟之间感情薄弱,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其实二哥小时候对她还是不错的,记得小时候,她馋御花园里的莲子,自己偷偷划了一艘小船去摘,结果,一不小心在湖里翻船了。
那时的二哥还贵为太子,穿着一身灿金的蟒袍经过,不顾深秋水凉,自己跳进湖里把她救了起来……
后来,二哥好像还因为此事得了风寒。
还有一回,她偷摸溜出宫,回来的时候被发现了,父皇要打她板子,二哥还替她求情。跟父皇讨价还价,愣是把二十个板子变成了抄三遍《论语》。
她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年节的时候,父皇和所有皇子和妃嫔们在御花园吃年夜饭,由于她和母妃都不受宠,当时受到一个贵妃的排挤和欺凌,年夜饭都没有吃完,母妃就气冲冲的拉着她的小手回去了。
后来,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委屈的缩在被子里掉眼泪,后来二哥居然来了,打包了年夜饭上的饭菜,还来安慰她和母妃。
那时的二哥风华正茂,温和儒雅,所以,得知二哥在牢中病情恶化,她心里的滋味儿也不好受。
偷偷换上一身狱卒的衣服,她悄咪咪的溜进了天牢,去了二哥的牢房外,一眼看到那道瘦削的身影。
姜云霈穿着灰色的囚衣,背对着她躺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整个牢房里一点炭火都没有,只有桌上烛台上唯一的一根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
不忍再看,她转身,却看见眼前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袭华贵的紫袍身影匆匆朝这边走来。
“权九州?怎么哪都有他?”
她小声嘟喃了一声。
不过权九州好像没看到她,她刻意压低了帽檐,沉默的低头站在墙边。
天牢里光线暗,他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经过。
见了他,狱卒自觉上前开了锁,权九州大步走进了牢房里。
两人一站一躺着,二哥始终躺在地上,看样子真的病入膏肓了,权九州带来的人把周围的狱卒都清退了,她只能远远的瞧着,见着权九州似乎俯身对他说了几句话,是凑到他耳边的。
两人大概会面了一盏茶的时间,权九州就匆匆离开了,二哥仍躺在地上,咳嗽的声音继续在牢房里响起,让人心疼。
姜云皙若有所思。
权九州找二哥哥什么事?
刚回到书房,就听宫人禀报:“皇上,羽王殿下求见!”
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姜云皙无奈说了句:“让他进来吧。”
姜羽熙这几日看上去面容憔悴了许多,唇上的青青胡茬都没处理。
和朝堂上一样,他直接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摘下了头顶的帽子放在了地上。
姜羽熙皱眉:“你这又是何故?”
姜羽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皇上。我知道这样于理不合,可我除了这样求您别无他法,现在世人皆说我姜羽熙卖爹求荣,亲爹身陷囹圄,而我却加官进爵,被封了亲王。
这些人句句都是在戳我的脊梁骨,父亲在监牢中受苦受难,身为儿子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心里比刀割还要难受!”
“今日我把官帽放在这儿了,如果可以,我愿代替父亲坐牢。求您,求求您恩准了吧!”
“胡闹!”
姜羽熙非常严肃的望着他,沉声道:“姜羽熙,你也曾贵为皇世子,怎会连我大姜的律例都不知道,替父坐牢,你当你在过家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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