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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上收拾好的行装下楼,来到路边打了个车往机场赶去,同时我掏出手机来找到了刘莹的号码拨通。
铃声一遍一遍重复响起,迟迟没有接通,而我的内心也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从关系来看,刘莹爸妈从小就对挺不错的,而我呢,也对他俩抱有一种别样的情感,如果不是顾及父亲的情绪,我想他俩就不是叔叔跟阿姨,应该会是干爸和干妈。
几番尝试无果后,我不得不放下了手机暂时作罢,催促司机加快速度后,我打开了车窗让凉风拂面,清醒着自己的大脑。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的思维有些混乱,放空了一会儿大脑后,我暂时抛开了自己的打算,琢磨起眼前的突发情况来。
我记得上次去刘莹家阿姨给我说刘叔身体不太好,长期的劳累,加上应酬那些,作息不规律等等,血脂血糖血压查出来都有有些危险。
所以让让他出去浙江还是什么地方采购新设备散散心,脱离下平时高压的工作环境,调理调理身体,还向我要了刘莹的具体地址说要去看看,现在在海口出事儿也映证了这点。
难不成身体有隐疾爆发了,还是怎么,想到这里,我心里面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因为三高这些最容易引发的就是心脏和大脑血管上的问题,如果不是外来因素的话,很可能就是这点。
但这种外出和旅游没什么区别,情况应该是越来越好的,又不会劳累,我实在想不到什么情况可以是诱因。
“到了,老师。”
一声地道的方言,前排司机的招呼打断了我有些无厘头的联想,付完车费后,时间刚刚好。
候机途中,我又掏出了手机拨了几次刘莹的电话,依旧没什么结果,她的电话并没有关机,我不知道是忘带了还是没有听到………
经珠海中转,五个多小时后,我到达了目的地,天色渐晚,下飞机后,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出租车的载客区。
在网上确认了市人民医院的地址后,我打了个车往目的地赶去,长久的行程让我的全身酸痛,而整个屁股也像一块木板一样,怎么坐都不舒服。
调整了一下姿势后,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按照时间来说,他应该早就到了,刘莹联系不上,我只能看他这儿能不能了解到一下情况。
“沈扬,你到了吗?”响了两声后,电话就被接通,父亲的声音传了过来。
“刚下飞机,这会儿正在往医院赶,爸,我联系不上刘莹,阿姨那儿啥情况呀。”我简单应道。
“现在暂时搞不清楚,给我打了电话后,你阿姨在公司就直接晕了,还是被助理发现的,这会儿在医院的,医生说是什么过于激动,呼吸性的碱中毒杂七杂八的一堆名词,简单来说就是没什么大碍,但还得缓一阵才能醒。”父亲叹了口气说道。
“行吧,那我先去医院,弄清楚原因我再给你打电话。”
“行。”
简单叮嘱了几句后,父亲挂断了电话,在我的催促之下,司机车速很快,但还是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到达了目的地。
在医院门口又拨了几遍刘莹的电话后,依旧无果,犹豫片刻,我找到了医院的急诊科,面积很大,各种精密仪器的滴滴声此起彼伏,环视一圈后,我找到了一个护士台。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片刻,我是病人家属,从外地赶过来的,我想查一下人这会儿在哪个地方。”
“外地吗?叫什么名字?”故事头也没抬的应道。
得知名字后,她从抽屉里掏出来了很厚一本册子,翻看了两下后,手指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人没在我们急诊了,已经转到心血管外科去了,你往大门出去,然后我们这栋楼的后面的侧边一栋,坐电梯上七楼,到那儿再问护士就行了。”
“好的,麻烦您了。”
简单道谢后,我又顺着护士指引的方向继续找寻,同时心里面也有些恼火刘莹的行为。
从最开始父亲告诉我这个消息,到现在,基本上快一整天的时间了,她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我实在有些弄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一路找,一路问,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在一个病房门口停了下来,推门而入,我就看见了刘叔的身影。
一个双人病房,对面那一张床是空的,而刘叔这张床旁,摆着不知名的仪器,一根根线被连接到身体上,发着滴滴滴的声音。
将东西放在一旁后,我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病房,环视一圈,没有刘莹的痕迹后,我找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你是病人家属吗?”
“没错,医生,现在病人是什么情况,你能告诉我吗?”
“………总算来个靠谱点的了。”医生打量了我一会儿后,示意我坐下,然后打开一旁的灯箱,放了一张底片上去。
“这是我们做的血脉造影,我说的简单点,就是冠心病,血管粥样硬化导致供血不足而引发的心绞痛昏迷,从图上看,血管已经堵塞了百分之四十,但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昏迷,一般会有诱因,可能是剧烈运动,也可能是受到了什么情绪刺激才这样的。”
“………之前做体检的时候不就是三高嘛,怎么又会变成冠心病了呢?”我忍不住问道。
虽然前段时间没见着刘叔,但一直以来,他身体在我眼里都还不错的,平时也很少生病,冠心病这三个字实在让我有些捉摸不透。
“还不就是三高,我告诉你,三高的人就是冠心病的好发人群,你以为三高很不起眼吗?我告诉你,要是血管再多堵那么一点点,这次可能就是心肌梗塞了,死亡率很高的,做晚辈的也不知道关心关心长辈身体。”医生撇了我一眼,厉声斥责道。
“对不起,那下一步需要怎么治疗呢?”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歉,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的不当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