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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村长看着一直装透明人的赵甲道:“呵呵,赵老大,你儿子做错事,你是准备让你兄弟儿子替他偿还吗?还是一直让你老娘给你儿子背锅?”
赵甲尴尬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插不上话吗。”
“赵甲,你娘上次卖了柱子我就不说了,如今你儿子勾结外人到咱们村打砸,你们家得赔钱。我们和沈家商量过了,罚你们赔十两银子。”
“要死了,这日子过不下了,我们家哪有十两银子嘛!这不是逼死我们吗?”赵老婆子又撒泼。
“不给也行,那就除族吧!”赵村长也烦这个无理取闹的老妇人。
村民立刻有人咐和“对,除族,赶走这个害群之马!”
重压之下,赵老婆子不得不拿出了十两银子补偿给沈家。看着自己母亲为了梁子,竟舍得拿出棺材本来,再想想自己在病中被卖掉的小儿子柱子,赵乙心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怨恨。
几个被绑的歹徒见始作俑者,都能用钱解决问题,立刻叫道,“我也愿意赔钱,我也愿意赔钱。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几个人凑够了十两银子,沈锯放了一人回去拿银子。剩下的三人千叮咛万嘱咐,“兄弟,你可要快点凑够银子来赎我们啊!”还有比他们更悲催的混混吗?一文钱没勒索到,反要拿银子赎人。
赵正昌收到沈无求的讯息,派了四个弟子下山,帮忙看守三名歹徒。
周炳文带着几个人来到沈家,见到了被绑在树干的三名歹徒。他故意要给点厉害,给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瞧瞧。
于是,他施展了一个控物术,一张椅子凌空飞来,落在他身边,他一屁股坐下,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三人。
三个歹徒吓傻了,还没等他们缓过劲来,黄匕锋上前道:“我看他们头脑不清醒,让我给他们醒醒脑!”于是,一个春雨术,一场小范围雨水淋在三人身上。
卢火亮笑道:“你把他们淋湿了,当心会感冒的,到时候还要浪费太师叔祖的药。”他施展了一个和风术,把几个的衣服吹干。
同来的还有钟鼎,他们几个都是三级以上练气修士,师兄弟们都露了本事,他自然也不甘落后。他搬来一堆柴,放在院子里,道:“夜里凉,我给你们生一堆火吧。”于是一个火球术过去,木柴瞬间燃烧。
三名歹徒都吓得麻木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就算是饿死,也别打沈家的主意。沈家这些都什么人啊!这简直不是人啊,这一个个的都会仙人之术。有几个脑袋才敢招惹他们啊!
沈无求在滚滚的带领下,绕着罗府转了一圈。又让滚滚进入罗府,探查清楚罗府的防卫。滚滚出来后,告诉沈无求,罗公子不在府里。
于是,滚滚很悲催地被沈无求当成狗来使唤。“滚滚,你还记得那小跳蚤的气味吧,快,找找看,他在哪。找到了我给你一粒补气丹吃。”
沈无求还记得,上次给了三粒“不合格”的补气丹给滚滚吃,这家伙睡了三天,这回只敢给一粒。
为了一粒下品补气丹,神兽滚滚很没骨气的像狗一样,在罗府附近到处嗅闻,找寻属于罗公子的气味。然后循着这味,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了正在与寡妇调情的罗公子。
时辰还早,沈无求带着滚滚到松石镇上唯一的客栈,开了一间上房,点了三菜一汤。
“主人,为什么还不动手,他一个弱鸡,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滚滚不解地用意念询问。
“月黑风高夜,才是杀人放火时嘛!”沈无求也用意念回答它。“吃饱了,好好睡一觉。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咱们好去干坏事。”
看着主人痞痞的坏笑,滚滚觉得干坏事一定很好玩。
深夜,寂静的街道上,窜出一大一小两道影子。先是光顾了巷子里小寡妇家,把罗公子弄昏,剥了上衣,在他背上写了两行字。然后,往他身上撒了一些药粉,才把昏迷不醒的罗公子,倒挂在小寡妇家的屋檐下。
然后,他们又来到罗府,滚滚负责望风,沈无求悄咪咪地潜入府内,给罗府的罗大老爷留下一封信。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罗家所有成年男丁的亵裤上留下记号。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一个早起挑水的女人,挑着空桶路过小寡妇家门前,被倒挂在屋檐下的人吓了个半死。
“呀,来人啊,有人上吊了,出人命了!”女人尖利的声音划破黎明的静谧,一对空桶摔在地上,“哐啷,哐啷啷”地滚了出去。
噪音迅速引起早起的人们,一群人围观过来。有大胆的人走近仔细看,道:“不是上吊,是被人倒吊在屋檐下,呀,是个男的。”
“咦,这不是李寡妇家吗,怎么会有男人被吊在她家?啧,啧!”那人满脸鄙夷不屑。
立刻有人接话道:“这还用问吗?咦你们看,那人背上还有字呢!有谁识字,快看看,写的什么?”
“我看看,喔,写着‘若再为非作歹,必会脑袋搬家’!呀,这不是罗府大少爷罗公子吗,还有气呢。哟,冻了一个晚上,居然没冻死,这罗公子真壮实。快,搭把手,把他放下来。”他哪里知道,为了不让罗公子冻死,沈无求给他喂了半粒补气丹,为此滚滚还生气了。
人群中走出两个人,帮忙把罗公子放下来。平躺在地上的罗公子,头上怪异的发型引起大家的关注。
“这头发怎么理得这么奇怪?咦,好像是一个字。”
“不是一个字,是‘王八’二字。”刚才读出罗公子背后之字的人说道。
围观的群众哄堂大笑,“哈哈,居然是王八!看来罗公子是惹到硬茬了!”
“早该有人教训他了,成天在这镇上横行霸道,欺男霸女!这李寡妇也是被他强迫的。我那天看见,他指使小厮抓了李寡妇唯一的儿子,威逼人家从了他。”李寡妇的邻居孙阿婆道。“咦,这么多人在这吵吵,她家怎么没有动静?该不会出啥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