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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什么这……什么,那什么的?&34;丰干不耐烦的说道。
凌啸天心中异常震惊,因为这个盒子的材质,大小,装饰等等都跟玉心的两个盒子一模一样。甚至这盒子的外刻纹理也一模一样,这也就是说,这个盒子不可能是单个存在的,因为如果将两个盒子竖着劈两半,再重新组合,拓印下来十二个面,就可以得出一副完整的地图。
凌啸天凭着记忆中的对比,发现这个盒子上面地图标注的点方位等,跟自己记忆中的是同样的,也就是说,同一幅地图,用同一种方法,有人做了两个。
凌啸天越看越出神,越看越脸色凝重,而一边的乌质勒和丰干都内心别有打算。丰干比较着急,&34;后生,你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没看出来别瞎看啊。&34;
乌质勒则问,&34;老兄,你看这个盒子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34;
凌啸天转头分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丰干和乌质勒,继续又看向了盒子,这个盒子跟之前凌啸天获得的玉心的宝盒几乎一模一样,区别就在于,玉心的宝盒一个里面有两块奇怪的石头,一个里面是凌玲用来装日记的。而这个宝盒也里面装了一个奇怪的金属,凌啸天敲起来叮叮作响,清脆的声音,非铁非铜,至于是什么,在场的三个人均无法明辨。但是凌啸天联想到之前的两个盒子。
并在心中暗暗思忖,&34;一个箱子两块石头,一个箱子空的。如果一块石头对应一个奇异金属块,那么乌质勒应该有两个盒子。&34;凌啸天也是出于尝试的心态问道。
&34;另外一个盒子呢?这一个看不出来啊!&34;凌啸天的话顿时让乌质勒神色一紧。
丰干则眼神一眯,抄起枯木枝就向乌质勒抡过去。乌质勒堪堪抵挡着,同时用恶狠狠的眼神看了一眼凌啸天。
&34;老头子就知道这胡人向来天性狡猾,善于伪装,老头子让你都拿出来,还敢跟我藏私?&34;丰干脾气爆起来,真的谁都无法抵挡。
&34;前辈,您听我说,我这……我也不知道,什么两个箱子啊,我没看到过,我也不知道啊。您别听这老兄瞎说。&34;别说乌质勒,就算是凌啸天也本来就不是丰干的对手。
乌质勒一边抵挡,一边解释道。
丰干相信凌啸天,显然多过乌质勒。凌啸天看着乌质勒那恶狠狠的表情自然也是知道,乌质勒对丰干藏私了。
丰干虽然是佛门禅师,但许多年来都受到怛罗伴生虫的折磨,整个人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早就受够了这种痛苦,今天方有机会拜托这种痛苦自然也是不遗余力的想要知道结果。
乌质勒完全不是凌啸天的对手,但是乌质勒也知道这盒子秘密的重要性,自然也是不断的死扛。
丰干看似乎用强的并没有什么效果,就停止了&34;殴打&34;,反而是好言相劝,&34;胡子,这世上经历过这种痛苦还活着的就这房间里的三人,现在我们很有可能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你就拿出来嘛。&34;
凌啸天刚想解释,自己也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但是看到丰干投过来的眼神,也是放弃了。
&34;哼……我自然也是想解除这种痛苦,但我真的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箱子啊,全凭他一张嘴说。&34;乌质勒指向凌啸天,&34;你怎么知道有两个箱子的?&34;
凌啸天自然不会轻易的将丰干的怒火惹到自己身上,所以并没有回答乌质勒的问题,反而是摆弄着桌子上的箱子,敲敲打打,箱子里的金属,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34;还有一块金属哪里去了?&34;
&34;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族……&34;话还没说完,乌质勒估计是被打迷糊了,居然张嘴说出了这个话。
话音传到丰干的耳朵里,自然是真相大白了。不管有没有第二个箱子,但至少有第二个金属块。丰干冷冷的,&34;哼&34;了一声。附加了内力的哼声,瞬间穿破乌质勒的天灵盖,一阵清爽后脑袋中嗡嗡的声音久久不觉,乌质勒感觉仿佛自己的脑袋,被一口大钟罩着,旁人在猛烈的撞击大钟。瞬间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看乌质勒已经晕厥过去,凌啸天看着怒火中烧的丰干,尊敬的说道,&34;丰干禅师,你有没有发现,你越靠近这个盒子,你被怛罗伴生虫的影响就越小?&34;
其实丰干之前也发现问题了,只是因为自己解毒心切,人为的忽略了这个事实。丰干接话道,&34;你是说,乌质勒之所以不受影响是因为他常年带着这个盒子?&34;
&34;这我不太清楚,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个盒子,或者说这个金属一样的东西能够压制怛罗花伴生虫的活性。要不禅师你试试?&34;凌啸天试探性的说道。
&34;怎么试?&34;丰干疑惑的问道。
&34;禅师不是有伴生虫嘛。走到旁边试试。&34;凌啸天说道。
丰干用看二傻子的表情看着凌啸天,并说道,&34;后生,怛罗伴生虫,不遇人体不会重生的,也就是说本来就没有活性。&34;
凌啸天此时也回了个白眼,&34;我是说你体内!&34;
&34;…………&34;丰干一阵无语,但还是照做了,走了过去。
&34;!!!&34;丰干表情由疑惑,到不解,再到恍然大悟。
&34;果然!&34;两人同时说道。
&34;丰干禅师,你拿起那个金属块。&34;凌啸天在一旁出主意。
丰干轻轻的拿起了这个金属块,只觉得瞬间眼神清明,脑袋恢复正常,丰干自从入心破魔失败,再也没有感觉到这种,万物清明的感觉。心情瞬间好到了极点。
&34;但是这乌质勒为什么要把这金属块一直放盒子里随身携带呢?&34;凌啸天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而一旁的丰干,则沮丧的回答了这个问题,&34;这金属块需要这盒子的滋养。&34;
&34;喔?禅师怎么得知?&34;凌啸天问道。
&34;因为它储存的能量太少了。&34;一边说着一边丰干兴致央央的把金属块放到盒子内。
&34;这样的吗?不过也幸亏这个盒子小巧易携带,不是个大箱子,不然每天带着个箱子,真要把自己装成来往的商贾才行了。&34;凌啸天为了安慰丰干,随意的说道。
不过瞬间二人异口同声说,&34;箱子!&34;。
不错二人突然想起了,乌质勒行走中原的身份正是商贾,一个商人带着几个大箱子到处行走自然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34;两个方法,要么这个金属块足够大,能量持久。&34;凌啸天说道。
&34;要么盒子足够大,提供更多的能量!&34;丰干接着话茬说道。
两人相视一眼,丰干直接抓起了乌质勒。直奔乌质勒在襄州城落脚点。
凌啸天则顺带将盒子裹好,塞到丰干怀中,丰干则回了一个赞赏的目光。
凌啸天回了个白眼,主要是他受够了疯疯癫癫的丰干了。
…………
因为之前丰干跟乌质勒交流过,知道乌质勒住在襄州州府隔壁的襄来客栈。自然也是直奔襄来客栈去了。凌啸天时不时的看了眼依旧在昏迷的乌质勒,深表了一下同情。
一路无话,来到了襄来客栈。这襄来客栈历来就是外籍商贾来到襄州做生意的习惯性的居住地,坊间传言,这襄来客栈与襄州刺史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是襄州刺史的产业之一,而西域人贩卖香料,所有的关系打点,自然也是少不了刺史的份,自然而然的也就居住在了襄来客栈,所以襄来客栈房费异常的贵,当然对应的服务也是相当的好。
丰干一行人自然是不会从正门进入的,选择从后院马厩进入后院,果然看到了在襄州城门口那群与张家长远镖局争吵的那帮黑袍人的家伙事儿,车上一箱箱的香料码放的整整齐齐。也就是因为襄来客栈的安保服务好,有官家背景,不然谁也不敢把这么名贵的香料放在后院啊。
凌啸天一身正气,自然也没多想对这些香料有什么想法,只想看看乌质勒到底把另外的金属块或者盒子放哪里了。但是他低估了丰干的疯癫。只见丰干蹑手蹑脚的跑到香料车面前脱下裤子毫无羞耻心的对着香料撒了泡尿。
&34;这,盒子的能量也被消耗完了?丰干禅师怎么又变得疯疯癫癫了?&34;凌啸天看到丰干的所作所为心中不自觉的思忖。
这时候丰干一枯木枝敲醒乌质勒,满脸愤怒的乌质勒刚想大声呼喊,嘴里就被一根枯木枝塞满,只得发出&34;呜呜呜~&34;的声音。
&34;哪间房?!&34;丰干闷声说道,顺带着把枯木枝往乌质勒嘴里多送了点。
乌质勒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示意。
&34;你可不要欺骗我们,否则老头子先把你小弟割下来,剁碎了!&34;丰干恶狠狠的说道。
&34;呜呜呜~&34;乌质勒一边呜呜呜叫着,一边摇头。
三人来到乌质勒的房间,环顾四周,这套房真的还挺大,果然高级的客栈就是不一样。有客厅,有卧室,甚至连浴室都是单独的。
但是,凌啸天与丰干二人环顾四周,均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丰干自然是知道,如此贵重的东西,凭自己搜,定然是很难找到的,于是只能难为乌质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