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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位就是御史中丞高一鹤,此人虽职位不高,但是所领职位却非常之重要,盖因最为关键的便是,高大人任御史中丞已经二十多年,可是他的脾气,秉性,谁都看不透,就连先皇对他的语评都是“此乃性格古怪之人也”。盖因他平时喜怒无常,处理公务有时随心所欲,以眼光断理事务,大事面前公私分明,小事却含糊不清,随意决断,在朝中看似与所有人交好,朝下确与所有人都不往来,包括其部下各员,但是,其手下诸人确都对其马首是瞻,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隐藏至深。其执掌御史台多年,根基甚稳,老奴自进宫以来,追随先帝,侍候陛下,在朝堂上从未见过有人状告过他。
“这就是当今朝堂最有实力的几位。也是搅动朝局的几位,动一人都可使朝堂混乱,老奴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陛下”陈述说完对柴浩拱手道。
柴浩听罢,思索着,回忆着上世种种,所有人的结局,然后开口说道“孤知道了,很好,看来陈公公的记性很好啊,而且也了解了很多。那依陈公公之见,几位权臣都看似清正廉明,为何如今国库依然空虚,百姓生活也是苦不堪言,四处奏报百姓遭遇灾害,四处颠沛流离,无家可归,赋税繁重呢?其中曲直缘由却是为何,孤年少,也未曾去各地看看,不知一二也。恐怕其中还有缘故,不知陈公公可知?还有一事,还有一人,陈公公可否忘了,太傅吴士昌,陈公公不会不知道此人吧,难道陈公公忘了,还是许久不见,忘了其,又或许是陈公公不愿说其人?”。
陈述听罢,微微一愣,赶忙回道“陛下,老奴不敢,盖因吴太傅因病未朝已有一年多之久,老奴确不知陛下要知道其,故而不敢多言。”柴浩听罢回道“是因去年扰乱吴家之婚事,所以吴士昌才借故称病不出吧,本来当时就有怨恨,如今孤登基继位,恐怕吴太傅更加病重了吧。想想也是,本来一桩天造地设的婚事,被闹成全国百姓饭后闲谈的话题,一边是当朝皇子,一边是当朝太傅,另一边是河内世家崔家,还有已故大都督车家,当真成了天大的笑话,听说有些地方编成了一曲,叫什么先(香鸳惊堂),好呀。四处传唱,宫内的宫女太监四处传说,“什么现在、跑堂的,四处走县串府的,永昌城里面那些名家名角,谁要是不会唱这出戏,都不配说自己是个唱戏的,更有甚者,听侍卫们说,酒馆妓院里面,谁要唱这个唱的好,那就直接成牌了,听说第一位唱这个的,现在是永昌城里面金顺班的头牌,叫什么小怜雀,要她唱一次,需钱千贯以上(备注:这个时代钱非常值钱,一贯钱就可以让普通人家生活半年之久),而且还是请不来,孤一天天就听这些宫女太监侍卫们四处随口说来的闲言碎语,听听乐”。
陈述听罢道:“陛下说笑了,都是些传言罢了,不过有些确实有点,那件事确实……。”
晋安帝柴浩听完叹声说道:“去年那件事,确实闹的沸沸扬扬,现在想想确实也挺可笑的,也怪孤性格孟浪,处事不周,才造成当时之事,也害的车行远走苦寒之地滇西州,是孤之错也,当日之事却也,哎,让吴家长女吴琪至今未嫁,崔家那位娶亲了吗?”陈述闻言回到:“娶了,苏北汪家的女儿,其父是现任太常寺卿汪守正。”柴浩听完道:“既如此,听闻其也与车行情投意合,不过是孤与崔家公子当时争一时之快罢了,这样吧,传孤令“升车行为监门卫左中郎将,统兵马五千,驻防西门,着尚书台安排人去替之,接令后交接完毕,回城与吴琪完婚。”另传一旨意“孤听闻崔家有子名耕惠施多方,其书五车,当世之大才,孤念其文采,擢其进宫任殿中侍讲学士,为孤讲书。”等结束后一并发下,还有一事,听闻吴太傅之弟少府令吴士规之女吴桐淑德含章,柔嘉淑顺,且聪慧敏捷,孤甚意,看看有无婚配,懂吧(上一世也是吴桐被封为皇后,贤良,通情达理,德才兼备,到最后却也没有善终,不过,今世不会出现这等情况了。)”陈述听完心中一喜,道“老奴知道了,随后老奴立刻去办。”
柴浩听罢,又问道:“好了,此事不急,外城如此,内城呢?现在的侍卫营如何?内官监怎么样?”
陈述忙回道:“如今侍卫营有兵马一万三千余人,分左右两营,分别拱卫内城,及外城,每半年轮换一次,统领李全秋是太师诸葛亨的人,曾随其征战四处,屡建奇功,四年前调入侍卫营任统领的。并且兼任侍卫左营统领,侍卫右营统领傅慎乃是御史中丞高一鹤的女婿,这也是为什么高一鹤能在朝中多年,依然屹立不倒的外力,傅慎乃是先帝时的贴身侍卫,从小就跟随先帝,本来四年前是有机会出任侍卫营统领的,却因为当时驻防外城时,有人欲进宫行刺,虽然被拦住在外城,但是却也失去了机会,这些年有点郁郁寡欢的样子,没有了从前那样的气势。”
柴浩听罢回道:“一个侍卫营就这么多的关系,这朝堂内外都是成了各大派系的后花园了啊。”
陈述回道:“确如陛下所言,如今不管朝堂还是皇城内,都被各大派系拉拢腐蚀,就连内官监也是,老奴虽然领着内官监总管之职位,也算是内庭最大的官了,但是皇城内确还有另外两大制衡内官监的,一是神官监,是太后那边的,总管刘海,跟臣一个品级,为人狠辣,追随太后多年,权势很大,二是司官监,总管彭山,比老奴跟刘海低一级,主要负责宫内人员的膳食,衣物,祭祀,出行所用马匹行銮等事务,权利不小,且随时可以出宫,但老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后续会慢慢写出来,假装整点神秘感),这就是老奴知道的,都说给陛下了。”
柴浩听罢,说道:“好,孤了解了很多,前路漫漫,艰难险阻啊,还有,禁卫司主事魏无谋你怎么看?”
陈述赶忙回道:“禁卫司(是侦缉廷杖、对内监视百官,对外情报,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职责)乃是陛下亲军,每一任只能忠于陛下,且主事职位只能等其死后,才能派人接替,而且接替者必须是禁卫司安排在陛下身边的护卫,这个护卫必须是禁卫司武功最高的,而且还是主事最信任的人,且必须成婚生有子嗣(懂的都懂,不懂也不解释了,懒得水字数。),才可以,成为护卫后,一直跟随左右,听说那边已经选出来,因为禁卫司两万多人,在永昌城内就有三四千人,所以选的时间有点长,说是魏主事之子魏冉,老奴也只了解这么多,而且禁卫司只听命于陛下,每一任主事都要陛下御赐的令牌,只有陛下的命令才会执行,而且每次传令的都是陛下身边的护卫去持令牌传令,其他旨意或者命令一概不从,先皇在时,每次有事或者命令,老奴也不能在场,不得而知,而且虽说永昌城内有三四千人,也是传闻,至今大家见过的只有城内一处衙门,人员不过数百人,跟牢役大约几百人,其他的谁也不知道在哪儿,颇为神秘,现在在宫内护卫的是禁卫司左镇卫副使段恩逸(禁卫司设主事一名,左右镇卫使各一人,镇卫使下设镇卫副使三名,又设禁卫司各州司司正数名),估摸着过个几天新任护卫就到了,到时候就换了。”
柴浩听罢说道:“孤知道了,今天说了很多,这朝廷内外,真的被把持密不透风啊,看来还是要循序渐进啊,好了,扶孤回去吧,累了。”
陈述听完,赶紧过去扶着柴浩回到了崇德殿,说道:“要不要给您传膳,您用用,毕竟您从醒来到现在只喝了点水而已。”
柴浩随即回道:“好吧,粥之类的就行,菜也不用多,三四样就行。”
陈述听完说道:“是,老奴这就去安排。”,随即走出殿外。
柴浩随即靠在塌上,沉思着,回忆前世,也开始筹划起来,现在依照目前局势来看,只能够采用拉拢分化完成集权,这也是上一世的做法,也只能这样,只有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里,那么才可以实现自己心中的目标,国泰民安,当励精图治,否则,一切皆是空谈,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还是要掌握一定的军权,自身安全才能有所作为,只能自己上一世最忠诚的护卫魏冉到来,才可以徐徐图之。至于其他,现在纵有万种奇谋妙计,没人去执行,无人可用,而且上一世可用之人不是年纪太小就是尚在历练,极容易出错,现在这个时候,最不能出错,否则一旦出错,悔之晚矣,想着想着,靠在踏上的晋安帝柴浩因为身体,又加上外面坐了太久,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