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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夜空,时不时传来几声野狗的嘶叫声,夹杂着一些鸟虫的声音,房间内,司马彰已经安排人准备好了饭食,众人也都坐在了桌前。却都没动。
司马廉看着说道:“来,众位,动一动,不要为事所左右,而且是左右事物。本相知道众位心中之担忧,以及所思所想,但是,也请众位放心,我司马家能到如今之地位,也非拍马讨好而来的,无需多虑。一切才刚刚开始。”
众人听罢,也都拿起了筷子,纷纷动了起来,司马修也张罗着,说道:“众位尝尝庖厨新近制作的羊肉汤,鲜美无比,喝上一碗,浑身通透,众位大人不妨试试。”众人听罢,忙道:“好。”
这时,一阵琴声。刺激着众人的神经,纷纷望去,见是丞相司马廉亲自弹奏。
这时,光禄寺右卿梅盛(四品,归光禄寺卿管)说道:“丞相大人每次遇有大事,都要弹奏一曲(十面埋伏),这铮铮琴音让人听到好生惊慌。丞相大人之琴技又增加了啊。”
随即,众人都放下了碗筷,听起了这曲,十面埋伏。
一曲罢,尚书郎顾为念立马说道:“丞相大人之琴艺越发精湛了,这一曲虽说听似四面楚歌,但是其中之音又有几人能解,妙啊。”
左丞相司马廉说道:“让诸位大人见笑了,诸位可否用完,若是用完。那就接着说道说道。”
这时候,许久未言的黄门侍郎(二品官员)张道寺开口说道:“丞相大人,下官以为,汉书贾谊传说:“为人主计者,莫如先生取舍,取舍之极定于内,而安危之萌应于外矣。如今之事,只在取舍之间,陛下取之,丞相大人舍之即可。”
丞相司马廉听罢,说了句:“张大人之言,甚合我意,既如此,今日之事就当如此也,诸位,时候不早了,就此散去。”
众人听罢,纷纷说道:“我等拜别丞相。”
司马廉起身拜后,说道:“众位慢走,司马修,替本相送送诸位。”(为何一直自称本相,是因为权欲太大。就这样)
看着众人纷纷离去后,三子司马彰进屋问道:“父亲,刚才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为何让众人纷纷离去呢?难道父亲是……”
司马廉看向长子司马修道:“修儿可曾听出来?”
司马修回道:“禀父亲,孩儿认为我们都应该什么都不做,静观其变。等他们继续动手,这样,他们动的越多,那么,我们损失就越小。”
司马廉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修儿之言,甚合我意,不过,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加一把火,上折请罪。这样,打陛下以及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司马修听后,说道:“父亲高明。”两人随即轻笑了出来。
这时,司马彰说道:“父亲,你跟兄长一唱一和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啊?”
司马廉接着说道:“为父早就告诫过你,不要跟你二哥一样,整日打打杀杀,多读书,你看看你们二人,四肢强壮,却无多少头脑,真是让本相头疼。赶紧滚出去。”
司马彰听后,说道:“是。父亲大人”,有点气鼓鼓的出门而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侍女春芽,微带笑容的说道:“谁又惹着三少爷不高兴了?”
司马彰听后,火气一下上来了,二话不说,拉起春芽,直接摔到了塌上,扑了上去,春芽推着司马彰说道:“三少爷,屋门未关。”
司马彰听罢,起身迅速过去关了屋门,回来后,直接压在了春芽的身上,春芽见推脱不掉,轻声说道:“望三少爷疼惜。”
司马彰也不答话,直接开始了行动,二人共赴巫山,不多时,房间内景色春意荡然。
另一边,见到司马彰走后,司马修也开口说道:“父亲,既如此,您也早点歇息吧,孩儿告退。”
司马廉听后,说道:“我儿自去。为父写完这封请罪折子,也就成了。”
司马修躬身一拜后,推门而去。
这时,外面侍候仆人进来,很快的收拾了桌椅后,也都缓缓退出。
司马廉也转身去了书房,这间只有他自己一人才能进的书房。里面推满的不是书籍,而是琴谱,这是自小的梦想,希望未来成为一名琴圣,结果,造化弄人,自己只能背负起司马家族的担子,自己一步步变得这样贪图权力。
漫漫长夜,普通人家已经都已睡去,来日还要忙碌,可是身居高位之人都纷纷彻夜难眠,原因无他,新帝登基,虽然年少,但是平常大家都未曾过多接触,因为先帝正值壮年,谁能想到,突然之间,天塌地陷之势,先帝突然离世,让众人纷纷乱了阵脚,但是,大家也都知道,先帝继位以来呕心沥血,以达文治武功,在创北晋之辉煌,奈何虽然开国才不过百年之久,国家确已经千疮百孔,百姓食不果腹,各州经常发生人吃人之事,官员毫无作为,所以先帝便大开杀戒,以图威慑众人,但是四处抓捕之下,发现贪污受贿,坑害百姓之人太多,便不分贪污之大小,非法所获钱超过五百者,尽皆处死,抄家所得纷纷发给百姓,这才缓解了各地压力,防止民变,但是,因为残杀官员太多,各地几乎没有官员在任,所以不得已连年开科取士,以前的三年一取,变成了一年两取,而且一旦有重大事情,还要增开。大批学子纷纷高中,便派往各地为官,随着高中之人越来越多,无处可派,朝中滞留之官吏越来越多,又不得不停止开科,在加上与中原各国之间刀兵不断,各种各样的大事小情,让先帝忙的不可开交,可是先帝之人,性格刚烈,大事小情都要过分,慢慢的把自己累倒了,没有想到,一倒再也没有起来。
闲话少扯,各家都在谋划着,怎么能少的了右丞相长孙信,在长孙信的丞相府邸,长孙信却睡在塌上,原因无他,他的智囊乃是自己的夫人,当年传闻的永昌城第一才女,闻柒楼第一名妓冷落离,为了娶她进门,长孙信跟其家族差点断绝了关系,没有想到,从来都才高八斗,且风流不羁的永昌城第一浪荡公子,自娶了冷落离为夫人后再也没有出入过烟花酒肆之所,一改往日之风格,埋头苦读,本就有才之人,不到一年时间,直接高中一等一甲,此后前途更加不可估量,一路扶摇直上,百姓纷纷传言,这冷落离是天上下来,助长孙信名成高就的。
不管传闻如何,长孙信却是几乎遇事纷纷逢凶化吉,而且多次阴差阳错立下大功,坊间大多信以为真。
此时,长孙信搂着自己四十多岁确依旧光鲜亮丽的夫人冷落离说道:“夫人啊,众人都羡慕我当年之举措,娶你为妻,才能有此时的地位,可是众人都以为你有才,其实,你才是当今第一奇谋之人啊。”
冷落离笑着说道:“老爷不要说笑了,这吹嘘之话还是少说为妙,如果当真,那么容易出现错觉,而影响老爷的判断啊,这么多年,要不是那闻柒楼,怎么可能有我们之今日,可惜了,那座当年京城最为壮观,且日进万钱的烟花之地了,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哎,也是那把大火,救了我们的性命,稍晚一步就被禁卫司查到了,那样,不仅仅是楼里面几百口人的性命,而且就连我们一家恐怕人头都要落地了,现在想想当初太过凶险了。”
长孙信听后说道:“好了,夫人,莫要再提此事,如今,新帝登基,上次朝堂之上陛下跟司马廉吵得不可开交,气的陛下直接吐血昏迷,如今,此事,我们可否在做文章?”
冷落离听后,说道:“不,老爷,此事我们不可插手,否则一旦陷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还是静观其变为好,看看其他人有何动作,我们在进行谋划,。”
长孙信听后说道:“既如此那么为夫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这么多年都是夫人决策,老夫决断,确实此事也该如此。”
冷落离说道:“好,就依老爷之言,那么铄王柴存那儿,是不是应该告知一下?让其也不要……,毕竟我们的女儿也,哎。”
长孙信听后说道,哼了一声:“休要再提她,老夫说过,不得在家中,提起这两个不孝之女,当年,老夫就说过,不能跟皇家结亲,可是,这两人非要嫁于他们柴家,因为一旦嫁进去,出了事,我长孙家也跟着玩完,非是不听。如今,我们更不能往来,依老夫看来,过不了多久,天就要变了,到那时候,这朝堂之上,谁生谁灭,犹未可知啊。”
冷落离回道:“哎。这也不能怪得了她们啊,那是当年太皇太后赐婚,谁人能够更改,至于以后,到时候难道老爷真的袖手旁观,放之不管?”
长孙信听后有些许怒意道:“好了,睡觉。老夫有些困倦了。”二人背靠背闭上了眼睛,各自心怀有事,又如何能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