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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司马廉家跟长孙信家里也是有所怀疑,可是苦于没有消息,不知道那道密令到底是什么。忙找人四处打探。
陈述传完令后,回到了宫里面。见到了北晋安帝柴浩,拜道:“回禀陛下,老奴传完令了。”
柴浩回道:“好,辛苦你了。但不知道朱伦有何反应?”
陈述听罢回道:“启禀陛下,老奴传完令以后,国舅爷朱伦有略微惊讶,但仍然领命。”
柴浩继续说道:“嗯,那就好,他接了令就行,董斐。”
董斐在外急忙进来半跪道:“陛下,臣在,您吩咐。”
柴浩说道:“起来,不必诸事都跪,宫外的消息及时吗?安排人盯住他们,有任何举动,及时汇报,此事你亲自去办,告诉你们魏主事,以后外面所有的消息,马上送达。不可拖延,孤不想当聋子、也不想当瞎子,明白吗?”
董斐忙回到:“是,陛下,臣这就去。”说完拱手一拜后,走了出去。
这时候。殿内就剩下柴浩跟陈述二人,柴浩对陈述说道:“陈总管,孤有个想法,现在每天都是危急时刻,所以,孤意让你整顿完内官监后,抽调组织人手,建立情报司。归内官监统领,设总管两名,一为内司,一为外司,内司负责宫内,外司负责宫外,勤政殿后面有一处院子,可作为你们的办公用地,人一定要忠,明白吗?院子里面建一座牢狱,不要太大,能关押二十人左右就行,选派高手看护,孤记得那座院子废弃了很久,但地方很大吧,应该够用,其他的,孤相信你有那个实力,毕竟,宫内第一高手嘛。”
陈述听罢慌忙跪下回答道:“陛下,老奴不是故意隐瞒,只是略微会点武功罢了,老奴知罪。”
柴浩听罢说道:“好了,孤知道你,不然孤也不用你,交代你的尽心尽力去办就行,孤也对你说一句,有孤在就有你在,若孤不在,你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吧。你应该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大臣都可以换,不要说你一个公公,我朝自成立以来,有哪一个太监伺候过两任帝王,没有,所以你要明白。”
陈述听到后,慌忙说道:“是,老奴知罪。老奴一定抓紧时间安排。”
柴浩继续说道:“起来吧,孤也没有怪罪你什么,只是提醒你,此时先帝刚刚过世,朝上朝下争斗不断,谁也不能明哲保身,所以,孤既是在提醒你,也是在自醒啊。自己去提钱两万贯,随后就准备安排此事。”
陈述说道:“是,陛下,老奴一定尽心尽力。”磕了头后站起身来。
柴浩接着说道:“这样,今夜之事,明日早朝,那几位肯定会坐不住,但是自己肯定不会出面,又会安排他人对孤大放厥词,那个,孤说了那个崔家的人来了吗?”
陈述听罢回声说道:“回陛下。老奴回来的时候,看到崇德殿外站着一个年轻学子,应该就是他。盖因最近陛下身体不曾康健,所以,老奴都让人把见陛下的挡掉了?”
柴浩回到:“好吧,那就摆驾崇德殿。魏习回来了吗?”
魏习在外面答到:“臣在。”
柴浩说道:“进来回话吧。”
魏习急忙走了进来道:“禀告陛下,都已安排妥当。”
柴浩说道:“好,等韩温,董斐回来,让他们到崇德殿护驾。”
魏习回了声是。
陈述急忙叫人进来,帮柴浩整理好袍服。
完毕以后,陈述喊了声,:“摆驾崇德殿。”随即扶着柴浩走出了宫门后,外面銮驾已经就位,随即坐上后,奔崇德殿而去。
另一边,侍卫营都督看到诸葛礼后,诸葛礼说清了来由后,二人随即奔太师府而去。
这边,柴存准备好了东西,带着管家钱鹏,几个家奴奔国舅府而去。
右丞相长孙信正跟自己的夫人冷落离说道:“夫人,此事你怎么看?”
冷落离说道:“此乃天子抛砖引玉之策,此时当静观其变,如果有什么贸然举措,到那时,恐怕不仅天子轮不到天子动手,其他人早已经先出手为快了。”
长孙信听罢说道:“夫人言之有理,再说就算动手,恐怕着急的也是柴存跟诸葛亨吧,在着,我观陛下也不会动手,毕竟此时动手,无异于自取灭亡,不过,这一手明着传命令到是狠啊。”
冷落离说道:“不管如何,我们还是要谨慎从事,想来过不了几日,福泉郡王柴英也快要到永昌城了,更不可出了差错落下把柄,你我这对女婿是真把会把长孙家放在了火炉之上啊。先帝还是狠毒,让我们长女为铄王侧妃,二女儿为福泉郡王正妃,真的是好手段。”
长孙信说道:“哎,时过境迁。还说那些有何用,事已至此,你觉得,他们两个有机会吗?”
冷落离说道:“他们两个,恐怕机会不大,这么些年别的不说,就说福泉郡王柴英,在合州也是郁郁寡欢,终日饮酒不思进取,当年他是想去吴州,可是,那怎么可能,吴州乃是我北晋最繁华富有的地方,陛下怎么可能会让他去那儿,他却一意孤行,想趁着先帝登基未稳,闹一闹。结果,差点把我们家都害了,还让国舅朱伦家自此一蹶不振,连带着当时任侍卫营左营统领的朱休,被一下子贬到了嵊州,还传令,非先帝命令。终身不得回永昌城,不得与家人相见。这都多少年了,朱休走的时候,他那个孩子才刚出生没几天吧。这么多年,不管朱休如何立功,从未得到过任何封赏,以前太傅吴士昌于心不忍,在先帝面前提过一次,听说被骂的劈头盖脸,后来罚俸半年,居家闭门思过三个月。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在先帝面前敢提此事,这新帝登基,立马就出了这么一手,而且不是别的理由。一句,让朱休回来看看自己的孩子。谁能说什么。百善孝为先。谁又能阻拦。确实高啊,我们这么新帝,以前从来不怎么表现,而且那次上朝还跟司马廉当朝顶了起来,看着如此冲动之人,尽然能做出如此安排,恐怕……”
长孙信急忙说道:“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啊。”
冷落离喝了口茶后,说道:“别急,想累死我啊,恐怕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那么就是那口血让他吐明白了。如果是前者,倒还好,怕就怕在后者,如果真是一下子明白了,那么以后的路更要小心谨慎了,否则,一不留神,就无路可走了啊。”
长孙信听罢,说道:“你言之有理啊,不过他要收拾司马老贼,老夫肯定会助他一臂之力的。”
冷落离听后说道:“怪不得你如此紧张,怎么?想起陈年往事,这么多年,对那司马瑶还是不忘?”
长孙信急忙说道:“夫人不要胡说,老夫只是听你说女儿之事,想到了我当年,甚是气愤而已。既然如此,那就相机而行,老夫继续安排人打探,同时让晟儿那边也提高警惕。”
冷落离听后说道:“如此即可,晟儿那边,动静不宜过大,以防有人借此发难,让其提防一下司马彰即可。”
长孙信说道:“好,该当如此。”
左丞相司马廉府邸,司马廉的女婿,尚书长史冯毅正跟司马廉合计道:“岳父大人,此事,小婿以为,陛下这手,是在引蛇出洞。他可能是想看看谁先坐不住,会蹦哒出来,所以,此时。我们提防为主,千万不可意气用事,否则,恐怕会酿成大祸啊,毕竟,我们手里,只有司马彰的五千多人,而且他头上还有个监门卫都督长孙晟,恐怕军营大门还没出去,就被围了,二公子又离得太远,所以,不可冲动行事。”
司马廉听罢说道:“不错,你言之有理啊。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