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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们先去早餐吧。”他强撑起笑脸，希望任务结束时蓝哲能给他留个全尸。
蓝哲看着郁知然慌张的表情，握住他的手腕，往房间里一拉：“你不想和我谈谈？”
郁知然不等回绝就被拉了回去。
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程妈妈，程妈妈过来叫他们吃饭，见到这一幕，掩唇笑着走开了。
重新被拉进房间，不知怎的郁知然心大了起来。
“蓝哲……”
“这是什么称呼？”蓝哲紧接着问。
“咳，主神大人。”
“是阿哲。”蓝哲眉眼淡淡。
“……阿哲，”郁知然妥协，“我不知道你认识荀烨，刚才不小心听到你和荀烨对话了，不小心知道了你的身份……”
蓝哲灰蓝色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轻轻示意，似乎在等待他下文：“嗯。”
郁知然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对不起啊，有段时间我一直晾着你，很晚回家，还总让你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一起……”搞颜色。
郁知然还是要脸的，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蓝哲静静看着郁知然的窘迫，在郁知然以为他不会说话时，忽然道：“倘若我说，都是我呢？”
“嗯？”郁知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如果他们都是我的呢？”
“……”郁知然愣了，想起蓝哲和荀烨说的什么主神精神力碎片的事，恍然。
蓝哲点头。
“……不是吧！”郁知然震惊，感觉这是可以载入史册的事，“阿、阿哲你是说……那些，我的那些男……男人都是你的……？”话哆哆嗦嗦地不成样子，郁知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唇了。
“是。”蓝哲说，灰蓝色的眸线平静，又带着不易捕捉的杀气，“不然你觉得，我会放纵你到跟别的男人上床？”
“噗咳——”郁知然口水呛到，掰着手指问，“祝黎，陈在澈……都是你遗失在这个位面的精神力碎片？”
“还有莫皑。”
“莫皑也是？”郁知然晕了，“他们知道这件事吗？”
“暂时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的。”蓝哲面上没有波澜，望着窗外直射进来的阳光，“天气不错。”
一大早就这么大信息量，郁知然消化不过来。
他平静了好一会儿心情，重新问：“可是，一旦他们不接受怎么办？……他们是生活在这个位面的人，脑袋里没有超自然现象的存在，突然这么说，他们不会相信你的。”
“你操心的太多了。”蓝哲说。
郁知然垂下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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