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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告诉我没静止时间？”郁知然皱着眉推开蓝哲的怀抱，“莫皑和小狼狗要伤心死了。”
蓝哲：“你看起来很担心他们？”
郁知然语塞：“不都是你吗？……你碎片难过，我担心一下还不行？”
蓝哲静静地移开视线：“感觉得到。”
郁知然奇怪地看他了一眼：“那两个人不是安分的主，尤其是小狼狗，他情绪起伏大，接受是你碎片的时候就心神不宁了好一段时间，现在终于接受了，你又让他听这个。”
“听你对我说的情话？”蓝哲反问。
郁知然不太自然地别过眼，小声喃喃了什么。
蓝哲灰蓝色的眸眼微动：“郁知然，你可有想过，导致今天今天事发你也有错。对于那两人，不喜欢就不要给予希望，你的行为只会让他们越陷越深。”
郁知然被这句话哽住了：“确实，我也有问题。”
蓝哲抛过去一个“你知道就好”的表情。
“不过开始谁知道他们是真人，说真的，起初我做恋爱工具人任务时，只当任务对象是会说会笑的npc罢了，那天听荀烨说，才知道每个世界都是真实的。”郁知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仰天，“我是个挺自私的人。以为他们是npc，很多时候就只顾着自己的意愿来，觉得自己开心，顺便还能完成任务就行了。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对吧？”
说完，郁知然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抱歉，我不该和你说这个的。”
“没事。”蓝哲静静地望着郁知然的眼睛，“你有什么想说的，说就是。”
灰蓝色的眸眼深冷，却伴着落进去的暖色灯光。郁知然对上视线的瞬间不小心陷了进去。
“……”
他张了张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看你刚才挺有表达欲。”蓝哲说。
郁知然突然趴到沙发扶手，问：“你小时候缺过爱吗？”
蓝哲眉头皱了半分，郁知然解释说：“就是不能上桌，只能蹲在大人们脚边吃饭，大人们心情好了会把你关进特别潮的地下室，扔点不明的小昆虫，放点恐怖音乐的那种。”
然后郁知然笑了笑：“我不知道正常人童年啥样，但我的童年是那样。哈哈，那时候哪有什么法律概念，早知道侵害未成年人权益也算罪名，老子……呃不是，我早就把他们告到法院了！”
蓝哲坐到了地板上，像是呼应郁知然说的“只能蹲在别人脚边吃饭”一样，没有让郁知然再仰视他。
郁知然愣了愣，忽然笑了，继续说：“我不喜欢阴暗，恐惧人群……就在那种时候我遇到了我初恋。哈哈，我真的特喜欢他，他教我防身技巧，教我怎么反抗大人，还让我把事情告诉班主任。当然啦，我就听他的话那么做了，果然那些人受到了应有的制裁。我越来越开朗，成绩也上去了，后来还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考的大学也不错。”
说到这，郁知然沉默了会儿：“可惜，初恋死了。”
蓝哲灰蓝色眸眼深处泛着不算平静的波痕，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轻拨郁知然的额发：“你看起来很伤心。”
“谁，我吗？”郁知然被挠得痒痒的，“当然会伤心啦，这两天我做梦还梦见他了呢，想和他说句谢谢，谢谢他当时救了我。说句肉麻的话，还真是没他就没我。”
蓝哲唇瓣微动，似是想说什么，只是又听郁知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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