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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姨外婆，小家伙，就不懂事。”翠莲喜滋滋地对小国赐说到。
“姐姐今天到妹妹这里来有事？”中秋试探地问翠莲。
“哈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妹妹了？这么久你也不去看看姐姐，难道还不兴姐姐来看看妹妹？”翠莲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随着说话灰溜溜的转动着。
玉山婶见状，对中秋说了声：“中秋，等晚一点你叔回来，你和翠莲到我们家来一趟好不？”说完，放下怀里的国赐，伸手在她的头上亲昵地抹了一下说：“来，亲亲外婆！”小家伙连忙走上去，搂着玉山婶的脖子，在她的脸上吧嗒就是两下，直逗得大家笑得眼泪都差一点流出来。
等玉山婶走远了，翠莲才起身将中秋的门关上，这让中秋感到今天是不是有些反常。
“中秋啊，姐姐实在是有些和天水过不下去了。”说着，刚刚还是阳光灿烂的翠莲突然变得满脸乌云。
“怎么了？姐。”中秋愣了一下，接着说：“是不是家里粮食不够？要是这样，你就没有必要愁成这样啊，只要妹妹有得吃，就少不了姐姐的。”
“不是，就我们那家底，还不至于没饭吃。”
“那是没钱用？”
“也不是。”
“姐夫欺负你？我看姐夫文绉绉的，也不会欺负得让你不想和他过啊。”
“是他，就是他。不过也不是他。”
“这我就不懂了。”
“我问你，振国亲近过你吗？”翠莲轻轻地问中秋。
“这个，这个，，，，，”中秋这个两下，脸就觉得没地方放了。
“怕什么呢？就我们两姐妹。”
“姐姐问什么问这些？”
“看来妹妹还是闺女。我实话跟你讲了吧，我们家天水已经疯了！”
“啊？？怎么回事？姐夫不是一直非常开朗的吗？”
“是的，可是那是他做给别人看的。他的心里其实很苦，比一般人都不晓得苦多少倍。他连累了我。”
“这话怎么讲？”
“他不能那个。”
“哪个？”
“夫妻之间那个啊。跟你说闺房话真的好累！”翠莲感到这个妹妹真的傻，傻得可爱。
“我有时候也自烦自燥，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不过，我在等振国！”
“是啊，你有振国在等，可是姐姐我就没有什么人可以等了啊，天水没和我圆房的时候，什么都是好好的，可是，那时我们没做过。后来，他从洞庭湖受伤回来，那家伙就没有一点用了，小得比国赐的还不如，他为此一直觉得对不住我，刚刚回来时，我还没那么觉得什么，可是，后来每当天水赔罪似的让我性起的时候，我总感到不如死去。他呢？几乎每次都是以一种疯狂的方式去折磨自己，白天，他道貌岸然，教书会友，谈笑风生，可是，一到晚上他不是唉声叹气，就是狂奔狂跳，害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要不是你婆婆保佑，可能我也到现在都还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给她老人家烧高香啊，伯母，你在天之灵做了好事噢，为此，现在我才有了国赐，有了希望。”
“有这么严重啊？怎么又扯上我婆婆了咧？”中秋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懂的，你不懂的。最好，你永远都不要懂，真的！”翠莲的语气越来越细。
“那你怎么说姐夫现在疯了呢？”
“真的疯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前几天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把天水看着是自己的儿女的那些学生给放了回去，我不能耽误孩子们啊。这种原因又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说的，我是实在憋得没办法才过来和妹妹说说，你不会觉得姐姐下作吧？”翠莲不敢正眼看中秋。
“怎么会呢？姐姐不说这些，妹妹我还真的不知道。”
“有时候，我真的想用竹丫子把自己的下身抽个稀巴烂，可是，看到天水又实在可怜，他从小到大一直对我太好，就算是现在他病了，疯了，那也是为了我呀，你说我命苦不？，要不是那些会绝九十九代的日本人，我的男人怎么会是这样呢？我的家怎么是这样呢？我不忍心他这么折磨自己，也不原意他这么折磨我自己，每当我自己感到需要得厉害的时候，我只能以上厕所为借口，去用冷水狠狠的洗一个小澡，来冲淡对男人的依赖，然而，前几天晚上却被他知道了这个事，为此，他一夜的疯狂比以前严重得多，虽然我陪着他整夜没合一下眼睛，可是，到第二天早上，我就发现他的目光再也没有了目的，而且，直直的望着你的时候，就好像要把人吃掉一样，口里也吱吱呖呖不知道讲的一些什么，特别是那笑的样子，不知道有多么吓人。现在，我完了，我的家完了。”这时翠莲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中秋被吓得不知所措，口里喃喃的念到：“要是振国在家的话，他会想什么办法来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