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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当今陛下很好,会是一个很好的帝王。”无母家支持分到了边关城池进行贬缔,却能够带着战绩、武将的臣服、以及先皇的信任回到朝廷。
让大家都相信他是一个仁孝之人,已经可以见得他的可怖之处了。
野心家招摇过市从来不是什么可以称赞的,最让人觉得称赞的便是好处尽归一人,还要让旁观者觉得委屈了他。
李昀听过许多夸赞,锦绣文章也见过不少,但都没有这一句简单的话让他来的开心。
“尤其——如果不是陛下的话,你我又怎么会相遇呢?”
吕善盈浅笑晏晏,让本上一句话在夏日盎然季节的李昀入坠冰窟——她并不知道他就是新帝,只当他是普通人家的郎君,所以才会这般。
太阳光辉随着时间进入到正午,在屋檐上的积雪被阳光融化,随着太阳的热烈尽数消融。
随着屋檐的瓦砾尽数落了下来,进而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水滴越发急促,衬的屋内越发寂静,好像什么动静都很显著,逃不过人得耳朵。
屋内安神香早就已经消弭殆尽,半坐在躺椅上的神仙似的人唇若丹朱,眼角勾红,泪痣潋滟,带着从容笑意,好像任何事情都无法打倒她一般。
玉足被白袜轻裹着,李昀动作轻柔但将布料解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心疼起来。
只见如同通体暖玉一般的玉足柔嫩却像是镀了一层釉光,现在脚踝处却高高肿起。
美玉有暇,最让人心疼。
将千秋膏在掌心之中融化开来,淡淡的药香让他放下去的手都开始分不清楚力道。
这一双手从前也挽过大弓,用过长木仓,现在涂药都会怕弄痛了她所以轻轻颤抖。
吕善盈在他将手触摸到自己肌肤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后悔,藏在大氅底下细若梅骨的手指瞬间攥紧了身下布料,才让自己不至于敏/感到啜泣。
——触在她脚腕肌肤上的手单在牵手感受不出来,触在肌肤上的时候才能够感受得到指腹内细细的薄茧带着痒意触摸在她的肌肤上。
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她忍不住的开始战栗,本就敏/感之处现在更让她面容逐渐潮红起来。
“痒。”
疼确实比缓解了很多,可这和疼比起来还不如疼呢。
好歹疼是忍忍就能结束,咬着牙莫哭出声就行了,现在却分不清指腹究竟会触摸到哪里,又会在哪一处落下带着药膏在哪一出开始摩挲。
此刻吕善盈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之上的面团儿,随着人搓圆揉扁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
视线再一次朦胧,那种痒的触感消失一瞬她正要松一口气,就听着那个从一开始就百呼百应的人轻叹一声:“不行,大夫说这药膏珍贵,我不忍心看你一直这样疼,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慢慢来。”
他哄人的话语像一条薄纱,让刚刚松懈的人心尖都忍不住的一起跟着战栗。
但手上动作加重,偏偏折腾的她又疼又痒,羞的落下清泪。
“陈元,我记住了,我记住了,你等着!”
像一个幼童只能粗粗撂下狠话一般,吕善盈闭上眼睛,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唇齿内泄露出别的声音,给李昀记上了一笔又一笔。
她从来都是不愿意吃亏的人,尤其对她来说“陈元”应该是随她掌控的,结果在她试图找回场面的时候再一次因为怕痛怕痒再一次被吃定。
李昀现在只满怀珍视与悔意,就连被恼怒的责问这化名也前所未有的没有掀起波澜。
只觉得很可爱。
记仇都这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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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消融的雪水滴答滴答的落在石板上,一下一下像是滴在了吕善盈心尖上一样,终于听到李昀的一声“好了”,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她坐起身来,终于松了松被弄皱了的身便布料,泪眼婆娑也来不及管。
“现在,快去净手。”
她吕善盈刚刚重活,从前忍着憋着也就罢了。
现在都无人能够管她了,怎么可能就在一个小小内侍面前这么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