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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那边十三部落汗王有恙,这个时机李昀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过去,命令埋伏在匈奴的钉子让他们斗起来,好坐收渔利。
至于吕善盈这边他本有心试探试探究竟会不会想他,结果越试探越难受,到现在终于坐不住。
——阿善!阿善从来没有打听过他的意思。
她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太冷静了。
李昀带着责问走到门前,径直推开了房门,将所有呼啸的风都留在了外头。
但等走了进去,感受到里面春日般温暖,如鹰隼一般的眼眸望着在榻上睡着的人脚步顿了顿。
将沾满了风霜的玄色大氅解开放置在椅子上,李昀站在原地等自己体温回升之后才有所动作,才朝着榻上沉睡之人靠近。
一开始心底里疯狂吞噬的烈火远望着她阖着双眸宁静的睡颜,他存着的不满冰消瓦解,不留一丝痕迹。
只静静坐在了榻前,一身玄色绣着银纹的劲装衬的他少了伪装的那些儒雅淡然,下颚线俊美清冽,望着榻上的人充满着掠夺与侵占。
吕善盈本就小憩一下睡得浅,被这样如同盯猎物的眼神盯了一会便睫羽轻轻颤抖,还没有彻底睁开眼睛,已经闻到了那一股霸道的香气布满了鼻腔。
“忙完了呀。”
她声音慵懒,带着初醒时候的沙哑,撑坐起来,从容似天边一飘就散的云朵一般。
本已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的李昀看着还没有完全的睁开眼睛的吕善盈闷声说道:“你就没有想过,或许我已经有了家室,家里还有好多好多妻妾,所以这才来许久不来?”
“男人都是骗子,你不该轻易相信。”
吕善盈噗呲一笑,彻底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眼眸晶莹水润倒映着盈盈水光,昳丽无双,墨发散落在肩头上,脖颈细长如同白瓷一般。
她撑着头看着仰头看着坐在她榻边咬着牙压抑着冷漠的人,伸手勾了勾他的掌心,轻笑着问道:“那你有吗?”
内侍在宫里头忙碌最正常不过,他若是能够日日鞍前马后如同官员上朝一般在她面前点卯,吕善盈估计要心烦不已了。
李昀被气笑,但掌心的痒意让他心中怒意消弭,这种信任让他心里高兴,所以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紧紧握住。
压抑着他想要彻底将眼前之人放在自己的宫殿里珍藏着,放在怀中嘀舔的野望,低声沙哑:“没有,绝对没有。”
他的父皇一辈子身边之人数不胜数,但喜欢他的被他冷漠以待在宫中枯萎,被他信任的儿子实际上全是伪装,李昀厌恶他的一切。
要么不会喜欢上别人,要么只喜欢那一个人。
不关乎身份、不关乎别的。
他早就已经做好吕善盈嫁人之后与夫婿琴瑟和鸣的打算这现在,其实比最坏的打算要好很多,不是吗?
“我只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
他握着她的沉声说道,一字一句仿佛誓言效忠一般虔诚。
吕善盈眨了眨眼睛,没有说信或者不信,拽了拽手发现李昀握的实在太紧,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用尾指勾了勾他的掌心:“陪我打雪仗吧。”
见李昀下意识看着她被掩藏在锦被底下的脚,吕善盈赶紧补充道:“你可以让着我。”
她最霸道了,要打雪仗,但还得人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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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雪停了。
吕善盈几乎被他拢入了怀里借力,所以倒没有怎么碰到还有些痛意的脚腕。
外头和屋内骤然冷却的气温让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在李昀皱眉开口之前,她先弯腰抓了一把雪朝着李昀扬了过去。
不疼,只带着些凉凉的感觉。
李昀像她一样“飞雪雪仗”陪着她闹,又一边搀着她,两人互相弄了一身雪花都逃离不开。
吕善盈也逐渐放肆起来,朝着身边躲着,脚下一松就要朝着雪地里栽去,李昀下意识先护着她的脑后垫在她生下因为惯性朝着雪地里摔下。
李昀面上正要生气,吕善盈发丝凌乱却眉眼具笑坐在他的身上,朝着他脖颈处塞了一处雪。
“看,我赢了。”
李昀伸手护着她的腰,让人不至于落在雪地里,正要开口教训人,唇上就被人轻咬了一下。
“奖励你让我赢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坐在他身上的人皱了皱眉。
“郎君,你身上好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