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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大门的后院自古是女人当权,若有心而为必有千般诡计、万般手段让人有苦说不出,只是知许对深闺宅斗从来都觉得无聊至极。
别人不明面犯到她面前,她也懒得出手,至于背地里那些手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实在心里过不了就挑点事出来借力打力,要是还是不行最后才是自己秋后算账之时。
而落在夏以初和暗地里关注她的人眼里就是,安之若素,忍辱负重的形象。
她宁肯自己独自承受着背地里的欺负和冷遇,也不肯向人抱怨,必是怕惹得侯府不安宁。
毕竟她明明得了二老爷夏以启的承诺,竟从未向他吐露分毫。
容貌艳丽超凡,性子却如此淡定柔韧,反倒愈加让人觉得惊艳不俗!
“小姐,这个二老爷也是嘴上说得好听而已!”
“念桃,这就是你不明白男人心了。”知许亲昵地点了点他的小脑袋,语调冷淡,“他们这是在等我开口求助呢。”
男子若是在一名女子最彷徨无助、委屈至极的时候送上关心体贴和帮助,最容易得到她的心,而女子求助的时候是绝佳的机会,趁虚而入。
位高权重的男人,哪个不是官场中人情世故的佼佼者?
对男女之情自然也琢磨得更透彻,毕竟比起他们手里的棘手政事,拿捏一个小女子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不值一提。
夏以初或是夏以启,只怕都在等她得哭诉呢?
只是他们恐怕要失望了,无论是萧沐悠还是楚霜雪,他们之前都或有或无地忽略掉了她们的手腕和能力,如今也只是把知许当作那普通小女子看而已。
这些人从始至终都在小看女人啊!
“小姐,那个夏芃婉前两日还特地跑到你的面前说那燕窝的事情!”
念桃早就知道勇义侯夫妇打着什么主意,看着夏芃婉的样子实在是觉得有些无语,“瞧她现在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将来要是得知真相,只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那药虽然没有原先狠毒伤身,但是想治愈也是十分棘手,而她一介庶女想要找到神医来为她医治,就有点痴人做梦了。
念桃可半点都不会同情她,谁叫她先存了不好的心思呢。
不过这勇义侯也奇怪,按理已经知道燕窝是他的庶女在喝,却仍是不动声色,竟丝毫没有把药停了的意思……
“小姐,难道我们每天就这样在海棠苑里躲着吗?”
虽说侯门内院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正常的行为规范,但念桃显然跟着知许从前在柳府野惯了。
“夏芃婉快定亲了呢!”
知许轻捻着玲珑剔透的棋子,看着棋盘上陷入僵局的黑白两子,轻轻一笑而后缓缓落子,听到小柠檬的提醒后,对念桃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如今和夏以启离了心,楚霜雪表面淡定,心里却有些六神无主。
就算骄傲如她,也觉得女人只有依附着男人才能活。
否则当年她何必煞费苦心只为引起夏以启的注意,甚至为了嫁给他而用心谋划,这么多年也始终维持虚假面目以求能打动他。
虽说也是因为当时确实有好感,但那也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而已。
只可惜偷来始终偷来的,从来没有什么红玫瑰与白玫瑰之争,只有得不到的才是那心头的朱砂痣和白月光。
夏以启自然也不例外。
“表小姐,夫人听说那燕窝您没用上,特意命奴婢过来邀请您前去一同赏花呢!”萧沐悠身边的丫鬟青竹对着知许笑意盈盈地道。
“有劳姨母相邀,你回去禀告姨母,我收拾整理一下,一会儿就过去。”
“表小姐可要快些哦,夫人已经等待多时了,奴婢将带路丫鬟留下,这就回去复命了。”
知许点了点头,春兰便躬身将青竹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