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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哪家店按摩手法比较好吗？”荀安生问道。
“我哪知道？”杜勋咧嘴笑笑，“我这个人，不追求身体享受。那种地方我向来不去。”
“哦。那就去附近这一家吧，网上评价挺好的。”荀安生说完，向前走去。
两个人走了十几分钟，停在一家富丽堂皇的洗浴中心门前。
“这家啊。”杜勋的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
“没事，就这家吧，我请客。”杜勋迈步走了进去。
“杜老板啊，您又来了？”风骚的老板娘从银色的柜台后面站起来，热情的向杜勋打招呼。
杜勋面不改色：“你认错人了。我们要一个包间。”
“哎呦，还假装不认识呢。053怎么样？您最喜欢的那一间？”
“行。”杜勋看向疑惑的荀安生，咧嘴笑笑，“看人家这生意做的，我就来过一回，记得多清楚？”
荀安生：“”
“杜老板啊，新来了几个姑娘，又温柔又漂亮，您是还点11号呢，13号呢？还是换换？”
杜勋：“”
荀安生抢着说：“不管漂亮不漂亮，要手法最好的。”
包厢里。
技师一通操作之后，荀安生对浴足、泰式按摩有了基本了解。
相比高中课本，这项技能确实算不上太难。
哪里是动作要点只要问，技师为了拉住顾客，都会尽情讲解，所以特别方便。加上灵地值的加持，学起来就更快了。
这让荀安生信心倍增。
混沌街的按摩必然有所不同，但总也跑不出这些套路。
等技师离开房间，杜勋点了支烟。
“安生，你怎么对按摩突然感兴趣了？又去混沌街了？”
“对。”
“你身上的契约还在吗？”
荀安生的眉头慢慢皱起。
这个事他也知道？
他以为我会把契约当掉？
“杜叔叔。”荀安生平静的说，“我对那张契约并不满意，我想换成员工契约，从按摩小工做起。”
“哼——哼哼哼——”杜勋连声闷笑。
“很好笑吗？”
“妈妈爱你？还是就是爽？”
荀安生：“”
看来混沌街的按摩店他也常去。
“妈妈爱你。我想多赚一些灵地值，把追杀我的猎人解决。”
“然后呢？”
“参加高考。”
杜勋：“”
他想自己打死五级魂士的猎人，然后背着书包开始大学生活？
想法还挺接地气的。
“安生。你对这个世界，就没有一点好奇吗？”杜勋问道。
“哪个方面？”
“比如时间。为什么只能向前，不能向后？”
“以我的理解，每件事物都在变化，变化过程是无法逆转的，时间也就只能向前。”
“那是什么力量约束了变化过程，让它无法逆转呢？你学过物理，任何一种状态存在，必然有力在支撑。时间只能向前，是什么力在控制它？”
荀安生一愣。
“这个我不知道。”
“还有空间，一个个连续存在，稳定不变。是什么力约束着它，不产生错位？”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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