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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荀安生推开门，走进了五边形书店的正门。
“你好。”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柜台后面传来，跟着一个窈窕的身影站了起来。
荀安生转头看去，两个人同时一愣。
同样的面具。
区别仅仅是荀安生在脑门正中多开了一个孔。
这么五彩缤纷的世界，居然也能撞脸。
“哼。”女老板轻笑了一声，“你为什么喜欢这个面具？”
“谈不上喜欢。”荀安生说，“凑巧了。你呢？”
“也是凑巧。”
荀安生看了看书架上仅有的几本小册子。
“这里还是书店吗？”他问道。
“是啊。”
“只卖这几本，还是没有到货？”
“你一进门，就到货了。”
嗯？
荀安生纳闷的转过头。
她要卖我？
什么套路？
“我卖的东西，跟其他店都不一样。”
“那你卖什么呢？”
“你的痛苦。”女孩平静的说。
荀安生一愣。
我的痛苦？
如果能卖掉，买的人不是有病吗？
500灵地，来一份伤心欲绝？
“我店里的小册子全是空白的。”女孩接着说，“我提供笔，你可以把你的痛苦写下来，在我这里标价。我收取佣金。”
“出售之后，我会忘记痛苦吗？”
“不会。”
荀安生：“”
这生意
怪不得嬴政都说奇怪。
“谁会花灵地看我的痛苦呢？”荀安生问道。
“谁也不会。”
荀安生：“”
“是你付钱，不是顾客付钱。”女老板接着说。
嗯？
顾客看了痛苦能赚到灵地？
那到底谁算顾客？写出痛苦的我？还是看到我痛苦的顾客？
荀安生有点懵。
我写出痛苦，顾客看了，我付灵地给顾客。
我这么想让别人了解我的痛苦吗？
这算哪门子生意？
“你不明白吗？”女老板问道。
荀安生想了想：
“你这里，可以理解成广告店吗？把我的痛苦展示出来，有人看，我就付灵地？”
“没错。可以这么理解。”
荀安生的眉头微微皱起。
原来真的这么疯狂。
“那我看别人的痛苦，也能赚到灵地？”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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